没有人不好奇。
但凌越始终屹立不倒,上至亲信,下至员工,没有人不忠心耿耿。
“你还有什么话?”
薄承彦面色平淡,垂眸看了对方一眼。
沈南知精神恍惚,刚想说什么,入目而来是一个明显的咬痕,这很放肆。
他不在意……
女人愣了下。
面色灰败一片。
她做不到极端的事,也无法达到自洽。
“如果我真的伤害了他,你会怎么样?”
一楼客厅安静至极,一根针掉到地上也会被听闻的那种。
男人掀起眼皮看了过来。
或许是蔑视,又或许是怜悯。
时光好像倒流回了十多年前。
腌臜往事。
沈南知惊恐地用床单裹住自己的身体,大门敞开,薄家的佣人全部进了门。
那个淡漠的青年问她:
——你想要什么?
一样的怜悯和冷漠。
沈南知走了。
旁边的佣人恭送,说了句,“五太太安。”
女人摇摇晃晃的,扭头看了过去,眼眸悲哀,笑着道:“你叫错了……”
“我是沈南知。”
不是什么五太太。
*
祈景当时着急地想要下楼拦住他,但佣人在门口守着,一来二去才知道了点原委。
“她生病了?”
薄承彦上来的时候就看到人没穿鞋子,只是抬手将人抱了起来,蹙眉道:“地板凉。”
少年并不知道那些复杂的事,他只是闷声反驳道:
“有地毯的啊……”
有些时候,管得太严格,确实会激发一点逆反心理。
祈景被放回了床边,脚踝被揉了下。
“以后不要随便让人进来,不确定的打我电话。”
薄承彦单手环住人的腰,细致地检查他上次昨晚弄重了的痕迹。
消了一部分,但还是有点红痕。
“她喜欢你。”
动作一瞬间顿住了。
薄承彦拧眉纠正道:“错的,她不喜欢我。”
由于语气过于平静,以至于祈景有点愣……猜错了?
不应该吧?
“不对,她看起来喜欢你。”
“……”
祈景的人格建立得很完好,自从去过港城之后尤为如此,他的配给感增高,独立意识增强。
有自己客观的评判标准。
“你有回应她的感情——”
“什么时候和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