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的小衣。群玉脸颊瞬间失色,转身就要走,却被人一把拉近。
“怎么,当初是你对我下的药,这会却是不肯负责到底了吗?”
了净捻着她的细腰来回摩挲,群玉瞬间腰眼发麻,身子一歪,差点就要摔在他身上。
她腰肢纤软却又最是敏感,怕痒怕痛,扭着身子想要躲开。
了净伸手用力揉搓了一下,激得群玉恨不得嘤咛出声。
“常言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既开了这个头,那么自然也要你来善后。”
群玉不记得自己当晚是怎么回到隔壁厢房的,只记得腿脚有些发麻,原先一直紧闭的双腿打着颤,她实在是跪得太久了。
可无论是她多么的狼狈,湿着眼软着嗓求他,却依旧没能换来他半分温柔。
在薛府遭遇的一切,她似乎没法辩驳,也没有证据能解释。
替他斟茶的是她,特意从厨房做了馎饦送来的也是她,一桩桩一件件,如何叫了净信她只是被人利用。
群玉既没有证据,也没有精力同他拉拉扯扯,闷声吃了这个暗亏。
她暗地思忖着,等到德叔那边递来消息,那么一切就能回到正轨上,兴许也就能解脱。
想到了净她心中五味杂陈,群玉既感谢他将自己从宫中带了出来,却也痛恨自己识人不清,被人利用害了他。
所以在离开时,她走的悄然,又那样决绝。
如今想来他不肯原谅自己,倒也是无可厚非的。
只是往事如烟散,眼下要紧的是能够早些嫁给孟澜。
先前群玉还不觉得,可这几日瞧出了谢望的针锋相对,有他在此事难成。
至于谢望会说让她把自己赔给他这种话,无非就是气话。
他不过是想亵玩她,通过折辱她的方式完成报复罢了。
群玉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与他做戏。
要紧的是孟澜那,且不可冷落了。
蝉聒初夏,整个盛京因为久不见雨,热气蒸腾,朝人脖子里涌。
自打那日从弄玉堂离开后,群玉便乖觉地在院子里当鹌鹑。
银钱他不要、玉容膏也拿了回来,就连那串持珠,还来还去,最后居然又戴在了她手上。
群玉一时间有些心情复杂,却也告诫自己,绝不可被他表象蒙骗。
就在群玉对什么事情都是意兴阑珊,兴致缺缺时,孟澜趁着休沐,说是要带她去吃酥酪。
这还是前几日和孟澜一块用晚膳时,他问自己爱吃什么,群玉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牛乳酥酪,便试探地说:“听闻有样新鲜吃食,是从宫中流传出来的,名叫酥酪,不知是何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