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绳索勒得手臂发紫,肩膀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破烂的布鞋在地面上打滑,脚底的伤口让她每迈一步都咬紧牙关。
她尽力模仿赵雪的动作,但第一次尝试下蹲时,差点摔倒,臀部只翘了一半,姿势僵硬得不忍直视。
教官大步走来,皮鞭在她大腿上狠狠抽了一下,火辣辣的痛感让她闷哼一声。
“新来的,这是姿势?像个瘸子!”他吼道,手里的皮鞭又在她臀部上轻敲了两下,警告意味十足,“再来!腰弯下去,臀部翘起来,腿分开!男人就喜欢看你们这副贱样!”
陶瑞的脸涨得通红,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重新站直,按照要求下蹲、转身、跪下。
绳索的束缚让她动作变形,每一个姿势都显得不自然。
教官冷哼:“还差得远!再练十遍,动作不标准,木板加十下!”
陶瑞重复了十遍,肌肉酸痛得像要撕裂,双腿颤抖,汗水顺着赤裸的身体滑落,混杂着石子地的灰尘。
她终于勉强完成了一次完整的动作序列,教官冷冷地点头:“凑合,继续练,别偷懒!”
动态姿态训练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教官不断增加难度,要求女囚在更短的时间内完成更复杂的动作组合。
陶瑞的体力逐渐耗尽,每一次转身都让她头晕目眩,每一次下蹲都让她膝盖发软。
其他女囚虽然也赤裸且反绑,但似乎早已习惯,动作流畅而麻木。
赵雪低声提醒:“别停,教官盯着你呢。出错就是惩罚。”
语言反应的羞耻
“第二项,语言反应训练!”教官宣布,语气更加轻蔑,“工具得会说话,反应得快!我说一句,你们答一句,答错了,皮鞭十下!”
教官走到队列前,点名让二号囚室的王晶楠上前。
王晶楠低着头,双手反绑,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脆弱。
教官冷冷地说:“主人问你,‘你是什么?’快答!”
王晶楠的声音低沉而机械:“我是您的工具,随时为您服务。”她的语气毫无波澜,显然已被训练得彻底麻木。
教官满意地点点头,转向陶瑞:“新来的,上前!”
陶瑞的心猛地一沉,她拖着颤抖的双腿上前,双手被反绑让她几乎无法保持平衡。教官冷笑:“主人问你,‘你喜欢什么?’快答!”
陶瑞愣了一下,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知道答案必须是那些屈辱的“标准用语”,但羞耻感让她喉咙发紧。
她颤抖着开口:“我……我喜欢服侍您……”她的声音细小得几乎听不见,脸红得像要滴血。
“太慢!声音太小!”教官的皮鞭在她大腿上抽了一下,痛得她差点摔倒,“重来!大声点,像个合格的工具那样说!”
陶瑞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提高音量:“我喜欢服侍您,主人!”每说一个字,她都觉得自己的人格被碾碎一分。
教官冷哼:“还算听话,再来一句!主人问,‘你想要什么?’”
陶瑞的喉咙哽咽,但她不敢犹豫:“我想要您的命令,主人……”她的声音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迫自己不让眼泪掉下来。
教官满意地点点头,转向下一个女囚。
陶瑞回到队列,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语言训练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教官抛出一个又一个羞耻的问题,要求女囚迅速回答,语气要“甜美”、内容要“讨好”。
陶瑞的嗓子沙哑,每一句回答都像在割自己的心,但她强迫自己一字不差,生怕出错。
下午的服从训练耗尽了陶瑞的体力,她拖着酸痛的身体,跟随五号囚室的队列被押往食堂。
赤裸的身体在潮湿的走廊中瑟瑟发抖,双手被反绑的粗糙绳索勒得手腕渗血,破烂的布鞋几乎无法保护她受伤的脚底。
培训室的屈辱——动态姿态的羞耻、语言反应的折磨——仍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教官冷酷的嘲笑和皮鞭的红痕让她身心俱疲。
食堂依然是那间狭窄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稀粥的寡淡气味和霉味。
门口站着两名狱警,手持手铐,冷冷地注视着女囚。
陶瑞低着头,跟着赵雪等人站成一排,等待“解绑”。
狱警粗暴地解开她手上的绳索,湿冷的绳子滑落时,手腕的勒痕火辣辣地疼,皮肤上满是血丝和瘀青。
还没等她活动酸痛的手臂,冰冷的金属手铐“咔嚓”一声铐住她的双手,锁在身前。
“十分钟,吃饭,洗漱,动作快!”狱警吼道,警棍敲得地面咚咚作响。
陶瑞走进食堂,意外发现晚饭比午餐稍显丰盛:一碗稍微稠些的粥、一块硬面包,还有一小勺煮得半熟的蔬菜。
这样的“丰盛”在囚岛上已是难得的恩赐,但对陶瑞来说,食物的味道早已无关紧要——她只想填饱肚子,撑过接下来的折磨。
她笨拙地用铐住的双手端起碗,手抖得粥洒了几滴。
赵雪坐在旁边,低声提醒:“吃快点,超时就是木板五十下。”陶瑞点点头,强迫自己加快速度,硬面包硌得牙疼,蔬菜带着一股怪味,但她咬牙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