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是一间狭窄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稀粥的味道和潮湿的霉味。
门口站着两名狱警,手里拿着手铐,冷冷地扫视着队列。
女囚们按囚室顺序站好,依次上前接受“解绑”。
狱警粗暴地解开陶瑞手上的绳索,湿透的绳子滑落时,她的手腕火辣辣地疼,皮肤上满是深深的勒痕。
还没等她活动酸痛的手臂,狱警已经“咔嚓”一声将她的双手铐在身前,金属手铐冰冷而沉重。
“十分钟,吃饭,洗漱,动作快!”狱警吼道,手里的警棍敲得地面咚咚作响。
陶瑞低着头,跟着赵雪等人走进食堂。
每人分到一碗稀得几乎见底的粥和一块干硬的面包。
陶瑞笨拙地用铐住的双手端起碗,手抖得几乎洒了出来。
她匆匆舀了一口粥,味道寡淡而冰冷,但她不敢抱怨——她知道,任何不满都可能招来惩罚。
赵雪坐在她旁边,低声说:“吃快点,超时就得挨罚。木板五十下,或者骑木驴,选一个你都受不了。”她的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陶瑞点点头,强迫自己加快速度,硬面包硌得她牙疼,但她只能咬牙吞下。
洗漱时间更短暂,只有几分钟。
女囚们挤在食堂角落的简陋水槽前,用冰冷的水匆匆擦洗脸和手。
陶瑞的双手被铐住,动作笨拙,水花溅到她赤裸的身体上,冰得她一哆嗦。
刘悦佳在旁边冷笑:“新来的,动作慢点,待会儿又得挨棍子。”
吃饭时,赵雪低声给陶瑞“上课”:“下午是继续服从训练,内容比上午更严。教官会挑刺,姿势、语言,稍微出错就记名。记名的下场,木板是轻的,骑木驴、三角木马,甚至更狠的都有。”她顿了顿,目光冷漠,“你上午勉强过关,下午可别拖后腿。学得快,少受罪。”
陶瑞喉咙哽咽,低声问:“这儿……有出去的可能吗?”
赵雪冷笑:“出去?除非你能游过这片海。别做梦了,学着服从,活下去是唯一的选择。”
陶瑞沉默了,赵雪的话像一把刀,割碎了她心中仅存的希望。她低头喝完最后一口粥,手铐的冰冷触感让她感到窒息。
午餐结束后,女囚们被押到操场,跪成一排,等待狱警重新捆绑。
陶瑞跪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膝盖压在粗糙的石子上,痛得她咬紧牙关。
狱警逐一上前,解开她们的手铐,再次用粗糙的绳索反绑双手。
陶瑞的手腕已经被磨得破皮,绳子一圈圈缠绕上来,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狱警的动作粗暴而精准,绳索从手腕到肘部层层勒紧,迫使她的双手高高吊在背后,姿势屈辱而痛苦。
“站好,准备培训!”狱警吼道,警棍在地面上敲出“砰砰”声。
女囚们被押回培训室,陶瑞拖着酸痛的双腿跟在队伍末尾,湿冷的绳索和破烂的布鞋让她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午餐后,女囚们被押回培训室,赤裸的身体在潮湿的走廊中瑟瑟发抖,破旧的布鞋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陶瑞跟在五号囚室的队列末尾,双手被重新反绑的粗糙绳索勒得手腕火辣辣地疼,湿冷的绳子磨破了皮肤,渗出丝丝血迹。
她的双腿酸痛不堪,脚底的伤口在破烂的布鞋里刺痛不已。
上午的姿态训练和赵雪的警告仍在她脑海中回荡,下午的“服从训练”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培训室依然是那间阴冷宽敞的房间,墙壁斑驳,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潮湿的霉味。
房间中央摆放着几张木椅和一排令人胆寒的器具:皮鞭、绳索、木驴、三角木马……每一样都散发着压迫感。
陶瑞的胃里一阵翻涌,她知道,这里的每一分钟都将是新的折磨。
女囚们按囚室顺序站成两列,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双手反绑的姿势让她们毫无遮挡。
陶瑞站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尽力挺直身体,模仿赵雪的站姿,但绳索的束缚和脚底的疼痛让她难以集中精神。
狱警站在门口,手持警棍,冷冷地宣布:“下午训练,服从强化!重点是动态姿态和语言反应。出错的,记名,晚上惩罚加倍!”
教官走进房间,依然是那个高大的男人,眼神冷酷,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皮鞭,轻轻拍打着掌心。
他的目光扫过队列,停在陶瑞身上,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新来的,上午勉强过关,下午再拖后腿,木板二十下起!”
动态姿态训练的屈辱
“第一项,动态姿态训练!”教官冷冷地宣布,语气里带着戏谑,“你们是工具,工具得灵活!站、跪、转、蹲,每一个动作都要标准,男人喜欢看你们这副顺从的样子!”
教官走到房间中央,示范了一个复杂的动作序列:先站直,头抬高,胸挺起,腿分开;然后缓缓下蹲,臀部后翘,保持平衡;接着转身,跪下,双膝并拢,背挺直,头微微仰起,摆出“讨好”的姿势。
每一个动作都直白而羞耻,旨在剥夺女囚的尊严。
教官冷笑:“动作要连贯,像跳舞一样!学不好,皮鞭伺候!”
女囚们开始练习,动作整齐划一。
陶瑞却因为双手反绑,重心不稳,动作显得笨拙而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