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夏太妃的居所。”秦云神色如常。
“那臣斗胆一问,太上皇在新都,夏太妃又是被何人给临幸?”
听到孙惟庸这话,秦铮当即变脸。
“放肆!”
“孙惟庸,这是在质疑本王母妃与人有染?”
他一把扯住对方衣领,周身杀意沸腾。
“雍王,老臣只是就事论事,昨日那般光景想必不少宫人都瞧见了。”
“毕竟太妃娘娘代表的可是太上皇的颜面。”
“不说清楚,恐怕交代不过去吧?”
孙惟庸话音刚落,楚王秦峰当即笑眯眯走出来。
“三哥,你还真别说,臣弟也好奇,难不成,这皇宫里除了陛下,还有其他男人?
“老七,你少煽风点火!”
秦铮语气不善,横了他一眼。
“三哥,不说就不说,你那么凶做什么?”秦峰耸耸肩,玩味地走回自己的位置。
“雍王,你的心情,老臣能理解!”孙惟庸笑着冲他道,“为了给太妃娘娘正名,老
臣特意找来了娘娘的贴身宫女夏荷。”
听他这么说,秦铮的脸彻底阴沉下来。
拳头也默默捏紧。
可孙惟庸好似没看到,反而转身看向秦云,“陛下,可否让宫女夏荷进殿?”
“你高兴就好!”秦云笑着抬了抬手。
可心里却无比阴沉。
原身是被侍卫勒死的,现在后宫的人又公然投靠孙惟庸这个顾命大臣。
整个皇宫怕不是早被人渗透成了筛子。
历史上可没少出太监给皇帝下毒的例子。
等收拾完眼前的烂摊子,他就该清理清理皇宫了。
“来人,将夏荷带进来。”孙惟庸迫不及待朝外喊。
一名模样清秀,扎着发髻的宫女低着脑袋,迈着碎步走入大殿。
“奴婢拜见陛下,拜见相爷!”
“拜见雍王!”
她神色仓皇朝秦铮看了两眼。
“夏荷,有老夫在,你莫怕,且说说,昨日看到什么?”孙惟庸宽慰道。
听到他的话,宫女显然镇定了几分。
“昨日,奴婢跟娘娘去了长生宫,然后娘娘就打发奴婢去找雍王。”
“那你家娘娘是何时回来的?”
听婢女承认夏云舒去了秦云寝宫,孙惟庸一张老脸都泛起了红晕。
激动之心溢于言表。
“大约亥时!”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
“放肆,本王看你这贱婢是想死,竟敢构陷主子!”
秦铮此刻也是厉声训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