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宅心仁厚,是当之无愧的明君!”郑钱立马磕头谄媚。
“对对对,陛下不计前嫌,老臣佩服!”御史大夫同样高呼。
有了他俩带头,其余大臣就跟墙头草似的,对着秦云一个劲歌功颂德。
那谄媚模样,就像忘了刚刚他们还高喊着要废了秦云皇位。
“那朕用这些东西来给右卫发饷够吗?”
“太够了陛下,陛下圣明!”郑钱立马答道,根本不带犹豫。
“这么说,朕跟孙相的赌约,是朕赢了!”
秦云笑眯眯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孙惟庸。
“嘿嘿!”闻言,郑钱干笑两声,没继续说。
其余大臣也都是一副默认的态度。
“孙相,觉得呢?”
“秦云,不可否认,赌约是你赢了。”
“可昨日你在寝宫中做过什么,没忘吧?”
孙惟庸掸了掸袖子上的灰尘。
此言一出,原本沉默的秦铮顿时看向孙惟庸,眼里掠过一抹杀意。
其余大臣皆是云里雾里。
只有几个知道内情的,一脸幸灾乐祸。
“朕在宫里临幸女子,有问题吗?”秦云一脸无所谓。
可听到这话,秦铮明显就紧张了。
百官更摸不着头脑。
秦云临幸女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孙惟庸就算想借题发挥,也上升不到另行废立的高度。
“好,承认就好!”
“来人将小春子带上来!”孙惟庸面带得意。
“参……参见陛下,参见相爷!”
不多时,一个年岁不大,青衣小帽的太监便哆哆嗦嗦被人架了进来。
“小春子,你是哪个宫里当差的?”
“回相爷,奴才是寿春宫的。”
“那昨日可曾看到什么?”
“回相爷,小的昨日见禁军用花被裹了个女人送回来。”
什么?
听到这话,满朝文武眼珠子都瞪大了。
在宫里用花被裹女人,那是方便皇帝临幸。
可寿春宫是什么地方,那可是雍王生母夏太妃的住处。
一时间,不少人都看向秦铮。
“陛下不会跟夏太妃有染吧?”
“噤声,私论皇家秘辛,可是死罪!”
“太上皇要知道恐怕不会放过陛下。”
见周围议论声渐渐大起来,孙惟庸当即看向龙椅上的秦云。
“陛下,臣想问问,这寿春宫是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