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疲倦的身体依然没有麻木,不断地被周身痒肉传来的刺激都弄得吱吱呆笑,同时明明刚高潮过的汗迹未消的身子再度亢奋起来,椒乳挺翘、下体烘热难耐……见到猎物已经接近崩溃,豪猪精暂且放开了她已经被舔得煞白的脚丫,转到凳头扯开了她的口球:
“怎么样,滋味儿还不错吧!”
“呜……呜哇——”坚如铁石的美人终于放声大哭起来,在场妖怪无不得意地浪笑。
“嘿嘿嘿!”豪猪回头一瞧,蜈蚣精在笑的同时还不忘继续挠弄姑娘的脚心涌泉,这等恋足的精神让豪猪精打心眼儿里佩服,“别看这小妞现在哭得惨,其实是嘴上怕羞不敢说、心里已经喜欢得不得了了!”
“呜呜……唔!”青姑娘艰难的地抵挡着胁迫自己狂笑的痒意,她现在连痛快地哭一场的自由都被剥夺了。面对豪猪的诋毁他再也不敢还口了。
“从现在起,老子让你说什么你就跟着说什么,不许有半点废话,听见了吗!”豪猪精也不等青姑娘回话,开始的得意洋洋的号施令,现在那玩弄她躯干的六个小妖已经停手,蜈蚣精也只是抚慰式地舔玩她,使她痛苦骤减,“现在说,你自己是个贱货!”
“我……我是……贱……贱货……”
“你Tmd大点声老子听不见!”
“我是贱货!”青姑娘狠狠地闭着眼睛吼出这句来,语气中充满了对自己的怨恨。
“很好很好~”豪猪伸出胖爪子拍了拍女孩汗津津的裸肩,“下面再说‘豪猪大人是小贱货的主人’,快!”
“豪猪……豪猪大人……是小贱货的主……主人……”
“小贱货是豪猪大人的贱奴!”
“小贱货是豪猪大人的贱奴……”她字字夹杂哭腔,已经口齿不清起来了。
“很好很好嘛,小妞儿你不胡闹的时候还是挺有趣儿的!来,下面说一句——‘小贱奴求豪猪大人当小贱奴的老公’!”
“小贱奴……呜呜呜当……的老公……”
“妈的你说清楚点!当谁的老公?”
“小贱奴……”
“连起来说!”
“小贱奴……小贱奴……”青姑娘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这么恶心的话她实在无法启齿。
“好啊你他妈装死!好……”
豪猪精刚要下令继续行刑,女孩便借着头脑不清醒之际绝望地喊出了足以令她疯掉的话:
“小贱奴求豪猪大人当小贱奴的老公!呜啊……呜呜呜呜哇……”
遭受了如此欺凌,女孩如果不是自己的贞洁还没有受损、仍保有着一丝希望,简直就想就此自尽了。
“哈哈哈,小妞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下次你再敢偷懒,哼!”
见到豪猪头领如此得意,一向霸道的鳄鱼头领早就手痒了,他一定要更加残酷地凌辱这个女孩以泄被殴打的怒火,他拄着拐挪上来,一把褪掉自己的裤子,露出那被修炼得犹如铁棒的性器:
“小妞你记住你的老公不止一个!从现在起好好伺候你家鳄鱼大爷吧!作为赔罪哈哈哈哈……”
乌黑肮脏的器官在少女迷离的眼光前游走,她嘴唇微张,探起修美的脖子轻轻呵着香气,细润的嘴唇若即若离,顺着那变态的血管走向缓缓向根部推进。
鳄鱼道是她已经屈服,正要得意地按住她、强行深喉之际,突然见到女孩那双原本轻轻眯合的狐狸眼中闪出一道寒光——
“呀啊!”
不知是她突然缓过神来,还是一开始就在找机会报复,当她的唇距离鳄鱼的睾丸只有一寸见方之际突然张开满嘴白牙狠狠咬去。
幸好鳄鱼忌惮这胖揍过他的女战士的余威、并没有完全放下警惕,不然他再慢撤开半个刹那,他那没有鳞甲质保护的两个橘子就要先他一步西去了,到时候留下那根孤零零的甘蔗又有何用!
“小混蛋老子吃了你!”
鳄鱼乌黑的脸色被吓得紫,他气得歇斯底里却畏惧反伤咒、不敢真开口咬青姑娘的尴尬样子,逗得她漏出了短暂的疲惫的笑容。
接下来,又是绝望的无痛酷刑。
接下来她遭受的和前面描述的差不多,只不过豪猪是不会再给她分秒休息的机会了:六个玩弄她胴体的小妖怪累了就换下一批、轮班上阵。
至于玩弄她双脚的两个妖酋,再好的菜品也不能一直吃个没玩,他们舔、挠得不知如何再下手的时候,干脆坐到一旁喝酒歇息,然后命令手下牵过两头即将在庆功宴上宰杀的山羊来(它们已经被拔掉了所有的牙,而且被清了肠胃好几天饿得嗷嗷叫),在青姑娘的脚上浇满了蜂蜜,引得羊去舔舐。
至于魔力羽毛,根本不用歇息,无休止地挑逗她的下体!
青姑娘痒得一次又一次昏迷、又被挑逗得一次又一次惊醒,从生不如死陷入了死去活来……
然而鳄鱼头领觉得这刑法根本不足以平息他的胆边之恶和心头之痒:
小王八蛋,老子今天一定要奸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