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端的蜈蚣精连说话的空当都没有,他要分秒必争地攻陷这个坚毅的姑娘,他淫乱的舌头上下翻飞,已经不仅仅是醉心于玩弄她、羞辱她,而是要完成一件艰难而重大的工程!
被他舔得数次湿身的大姐长着胖乎乎的趾肚,所以脚趾间的缝隙很松弛,进攻起来很是顺畅,但如今受刑的六姐脚趾纤长有力,而且此时力气也没有泄干净,所以拼命拢合着,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们一一撬开,但收获和努力是成正比的,正是由于她严防死守之下趾缝的皮肤很是敏感,一旦门户大开、遭受他舌头的欺凌,美人身体的反应格外激烈,而且全力抵抗后的失守使她精神快地溃散,躁动不安之下香汗从肌肤中渗出,这甘醇简直犹如美酒,让蜈蚣兴致大增、更加积极地和她亲热!
“哈哈哈哈哈不!不!不要啊不!我怕……怕痒!好怕痒痒——啊我的脚……我的脚不!不要再弄了!不要再弄我的脚……不要啊哈哈哈哈!啊呀哈、哈哈哈哈哈……”
“嘿嘿小妞你说得对,光玩你的小脚是远远不够的!”豪猪精将魔法羽毛抛了出去,使它顺着青姑娘秀美的长腿逆流而上,在游过她大腿内侧敏感区的时候格外轻柔,一直缓缓蹭到她平滑的小肚子上,随即凌空而起在她玲珑的腹部曲线上来回刷弄,越来越快。
“哈哈哈哈……啊……啊!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青姑娘的腰肢顿时如同火烧起来一般难受,她已经笑得腹肌疼痛,而且脊梁使不上一丝力量,彻底瘫软了下去,只剩下机械地反应、随着痒意像鲤鱼一般扭动起来,双乳摇得甚是欢蹦,大滴的汗水和眼泪混在一处,她潜意识中居然庆幸起自己的衣服被全部剥去了,不然汗津津的肌肤和布料接触只会使她更加瘙痒、更加受煎熬。
“啊!啊不!住手……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唔啊哈哈哈哈哈……救命啊!救命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哈哈哈哈……谁来救救我哈哈哈哈哈……啊!”野性的美人仰头大笑的同时放声哭泣,盛气凌人的她今日方才尝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欺负,什么是真正的羞辱!
然而两个淫荡的妖怪不会因她的可怜样儿而住手,那根魔力羽毛更是越挠越快,尖部最后直接钻入了女孩娇羞细长的肚脐眼中飞刮蹭、画圈。
青姑娘猛蹬双腿、扭摆蜂腰甚至哭笑声的频率渐渐被迫与他们重叠、转变为胁从甚至配合,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剧烈,如果没有枷和绳索的束缚她简直可以飞起来。
两个妖怪更受鼓舞,如饥似渴地吃着她脚上的汗香和体香,一旦舌头麻了就换成手指搔痒、手指累了就又换成舌头,脚趾缝、趾肚、脚背脚掌脚心脚跟直到脚踝!
在她痛苦的娇笑中一刻不停地侵占她细润的肌肤,不给她留任何喘息的余地。
不知不觉间,青姑娘脚趾甲上藏青色的甲油已经被全部吸吮干净了,露出了光滑白亮的本色……
“不!啊——啊……”残酷的折磨终于突破了女孩的承受底线,她在极其凄厉的呼喊中两眼翻白、秀颈一偏,昏迷过去。
二妖许久之后才现含在嘴里那原本挑逗一般不住挣扎着的玉足已经失去了知觉。于是吩咐手下准备第三形态的刑具!
豪猪转到凳床头前,一把捏起青姑娘遍布汗珠、潮红未退的面庞,她在极度疲惫后昏睡的样子是那样静谧安恬,体酥骨柔触感绵软,看起来一点都不刁蛮,倒成了乖巧依人的小女孩。
此时妖怪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毕竟她在醒的时候给他们带来的创伤是不能一笔带过的:“啧啧啧,神气劲儿去哪儿了!还早的很呢小妞儿!今天一定要你领教大爷的厉害!要你彻底软了哈哈哈哈哈哈!”
蜈蚣精仍然不放过女孩的脚,继续贪婪地吻舔、抚摸,极尽轻薄。昏迷中的她别有滋味,让淫虫爱不释手。
再度惊醒时,青姑娘现自己已改坐姿为躺姿,脊背附着凳床、双手扳过头顶绑在凳头木桩上,使她腋下尽露,双脚不再锁入枷中,而是被两根绳索吊了起来直直朝天。
这样一来她将清晰地看到自己受刑的部位,而且这个姿势使她更觉遭受了性方面的侮辱。
她还要强打精神张口痛骂,却觉嘴里被一团又软又黏的东西塞满了无法作声,原来是昏迷中被塞了口球。
豪猪和蜈蚣见她恢复了知觉,便走了过来再度开工,一人揽起她一条白嫩的大腿,亲吻她越来越敏感的脚底。
“嘿嘿小妞你已经没有机会了~现在你就算承认自己是贱货也没有用了,我们要让你爽上天!”
青姑娘紧紧咬着口球,虽然身体随着淫舌挑逗脚底而正常,但紧蹙的眉眼中喷出的愤怒并不因失态而减退。
豪猪精感到大受挫败,在她的脚底上抽了一巴掌,当然忌惮于反伤咒,这拍打并不重,只为让她明白自己正处于绝望的处境、达到羞辱震慑的作用。
“嘿嘿嘿嘿,这小妞真有韧劲儿!太有滋味了!”舔脚专家蜈蚣精边说边将软塌丑陋的鼻子往姑娘吊起的美足上蹭,饱吸她的体香。
青姑娘诚然不喜欢妖怪这样夸奖自己,双脚踢蹬挣扎作为抗议,但很快它就不敢动了,因为这一番折磨已将她的心力大大耗损,身体自然流露处的反应已经不能抑制了,在这种姿势的挣扎引得下体和乳尖都痒酥酥的,青姑娘心中暗叫不好,急忙安顿情绪,然而这一切被妖怪们尽收眼底。
“呵呵,看你这个样子还是不服嘛,既然这样,我们也要加快进才行啊~”、
随着豪猪精出指令,昏暗的火炬下数具黑影渐渐向凳床靠拢,他们淫笑着对这绑在上面的可爱肉体伸出了肮脏的爪子,青姑娘痛苦地闭上双眼……
接着如同乍雷响起、引来暴雨一般,从女孩被堵住的嘴里出的闷闷喊叫伴随着挣扎响动和妖怪们的口水声传遍了地牢。
两个妖酋环抱这她的双腿、继续虐待她的脚;另外找来的六个小妖都是小身量、但舌技非常高,他们在青姑娘的双腋下、双乳峰和肚子两侧同时下嘴乱舔乱叼,源源不断地增加耻感和瘙痒;更要命的是那根该死的黑色羽毛并不闲着,飞到了她的下体敏感处,挑动她的阴蒂、刷弄她的阴唇,甚至像刚才玩她肚脐眼那般在她的菊门用尖部来回画圆……
“呜呜!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呜!呜!”少女被搔得死去活来,拼命挣扎,泪水和唾液横流出来,被小妖们现后,用舌头顺着她的腋下滑到脸庞、将那些液体全部舔吃了,然后继续轻薄她腋下紧致的皮肉,处子的腋下敏感度比起脚丫有过之而无不及,给侵犯者带来的快感也可谓别有洞天回味无穷。
此时她宁可被剁成肉馅求个痛快也不要再承受这种痛苦了,然而这没有痛感的刑罚依然无休无止地持续着!
这不仅是瘙痒的羞辱,更是在逼迫她用享受性刺激的方式来转移注意力,青姑娘起初哪里肯从,然而诚实的身体绝不能一直受她那徘徊在崩坏边缘的理智管控,绝望的挑逗使它最终放弃了抵抗,任由足以使女孩销魂蚀骨的新鲜感受传遍了全身,向前蜷缩的脊柱在瞬间突然后仰——
“呜噢噢噢噢噢噢——”
流露生理反应的她突然爆出的力量使小妖们几乎按不住她的躯体,两头领紧紧抱着她紧绷的大腿、依然贪婪地舔她的脚,而那只羽毛更是乘胜追击竖着摩擦她下体,琼花碎玉雨露均沾,少女的初潮就这样到来了——
“噢噢噢……嗷呜呼呼呼呼呼!”
被瘙痒的痛苦与少女被粗暴淫辱的羞恼在青姑娘眼前造成了一片白光,同时她的大脑也完全休克,只剩下了过电般的应急反射,这使她出了野兽般的叫声,涎液迸溅出口球缝隙的瞬间,刁蛮女郎的下身一股浓香溢出,随后从精美的阴户中淙淙流出了青色的湿黏爱液,她就像失禁似的,僵硬着身体泄了好久,直到青色的精元流尽、乳白的普通淫汁也喷光了才软下来,躺在凳床上一动不动。
遭遇笑刑压抑的美体第一次泄身便献出了可使妖怪功力大增的精元,可见积累的压力早就如同火山般危险了。
蜈蚣与豪猪见到如此珍馐岂能放过,赶忙拨开趴在她胴体上的小妖、去舔食青色的爱液。
青姑娘浑身麻痹除了流汗和喘息外别无反应,任凭两个丑鬼的舌头糟蹋自己的下体,随着呼吸渐渐调匀眼皮沉重起来,稍一放松,便羞怒攻心昏死过去。
青姑娘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她再度睁开眼、看到魔窟地牢闪动的火把时,只觉得自己身上各个敏感部位的搔痒仍然没有停止!
单纯的搔痒若贯彻始终,会使受刑人因狂笑而闭气死亡,但是与此同时刺激她贞洁身体的耻部,达成的效果远不止一加一。
她为了不产生放荡的快感需要转移注力感受搔痒、同时又因受不了搔痒而倾尽精力承接挑逗,左右御敌两相为难中落入了无底的深渊,最终成了袋中老鼠任由猫戏弄作践。
她流下了绝望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