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喘着粗气,互相瞅瞅,眼里都是怕。
“二…二狗哥,真…真扔下去?”那混子声音直抖。
周二狗咬咬牙,脸上闪过一股狠劲。
“不扔咋办?留着等姓葛的找咱算账?”
“哥说了,必须弄干净!以后再没这俩祸害!”
他嘴里的哥,当然是指葛文军。
两人一使劲,把草席卷推下了悬崖。
下面传来沉闷的掉落声,深不见底,很快就没动静了。
他们又去拖第二个草席卷。
就在这时候,葛文军从石头后头走出来了。
“干得不错。”
他平淡的声音,把周二狗和那混子吓得差点魂都没了!
两人妈呀一声,直接瘫地上,脸白得跟纸似的。
“葛…葛大爷!您…您咋来了?”周二狗话都说不利索了。
葛文军走到崖边,往下瞅了一眼。
深不见底,只有呼呼的风声。
他转过身,瞅着吓得哆嗦的两人。
“弄干净了?”
周二狗赶紧点头。
“干…干净了!绝对干净!地上的血都擦没了!”
“家伙事儿也都扔下去了!”
他指的是刀疤脸的土喷子和他们之前的棍子。
“很好。”葛文军点了点头。
“人呢?死透了?”
周二狗和那混子对瞅一眼,都打了个哆嗦。
“应…应该死了吧……我们扔下去前,都没喘气了……”那混子小声说。
他们也不敢打包票,但从这么高扔下去,肯定是活不了了。
葛文军没再细问。
死没死透,已经不重要了。
从鬼见愁掉下去,就是神仙也别想活。
重要的是,周大山和那个刀疤脸,算是彻底没了。
“昨天让你们带的话,带到了?”葛文军问。
周二狗连忙说:
“带到了带到了!村里现在都知道您厉害!”
“赵胜利那几个,昨天回去就蔫了,今天都没敢出门!”
“还有王婆子她们,现在瞅见您家都躲着走!”
葛文军听了,脸上没啥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