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番长长的话,极光便羞赧地垂下了脸,好似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一般。
看着她忐忑地站在我身前的模样,我却像是完全愣在了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
……极光,喜欢我?
第一次与她见面是什么时候呢?我回想起来了,那是雪山事变前的访问。
“博士,我是极光。可露希尔老大经常提起你。我答应她,会保护你。”
几分羞怯,几分兴奋,那便是她为我留下的印象;在雪山事变之时,这个文静的乌萨斯女孩却为了我的安危,甚至想要一把将我抱起来撤退,直到我反复解释一切都在预料之中、自己的战斗能力也完全不需要她担忧为止——为了自己的梦想,为了身边的伙伴,为了她珍重的人,她都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化作最为坚固的护盾,在风雪中屹立着洁白的身躯;然而在工作的时候,极光又十分文静,言谈举止间就像是普通的少女那般,柔和的轻语让人心生怜爱。
这样又勇敢又温柔又坚强的她,是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呀……
但是……她竟然,喜欢我?喜欢我这个……有妇之夫?
那躁动的心跳,在这份迷茫与混乱间,越来越轻,越来越慢,到了最后几乎回归平静。
抬头望去,只见眼前的乌萨斯少女冰蓝色的双眸中饱含着泪水,内心仿佛是已经预料到了结局般,却还是试探性地轻声问道:
“那么……您的答复呢……?”
我知道她究竟想要什么样的回答,我也知道自己可以怎样回答。
我可以不用接受,可以不用同意,只需要答应她可以留在自己的身边,便能将这个把自己的真心托付于我的女孩子拥入怀中,贪婪地享受着此时不在身边的妻子无法给予自己的温柔与快乐。
然而我真的应该这么做吗?这不就是所谓的背叛,所谓的出轨?昔日与絮雨的海誓山盟,便要在此刻为冰雪所冻结么?
这样的感觉,让我的身体感受到了一阵寒意,不由得轻轻地颤抖了一下;随后,用我自己都感到有些陌生的声音,回答道:
“对不起,极光……不,洛拉。我无法接受你的告白。我做不到啊……我做不到心里装着一个人,眼里还望着另一个人啊。”
出乎我的预料,大抵是早就意料到了这样的回答,极光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双目湿润地点了点头,向我轻轻地颔,便慢慢地转身离去。
我看着她那有些悲伤的背影,内心涌起了悲伤的思绪,然而脚下却如生了根一般,没有迈出一步。
而在远处,极光的脚步声越来越快,越来越远——直到乌萨斯少女的身影消失在走道的尽头,我才像是被抽走了什么一般,扶着墙壁缓缓回到了房间,一下子躺在了床上。
我对极光……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那是不可能的。
一个月的朝夕相处,让我也渐渐对这个与絮雨相差无几的助理产生了几分依赖,她轻柔的声音,文静的面孔,窈窕的身姿,都像是对于我婉拒了少女爱意的惩罚般,在此刻犹如潮水般地向着脑中泉涌而来。
在那片混沌的黑暗中,我竟然惊讶地觉,那根本应该因为突如其来的告白而平静下来的东西,竟然又重新支撑了起来。
“该死的……”
拒绝的言语不过是虚妄,然而身体却更为诚实。
并且,在察觉到这一刻的时候,我内心所想到的不是絮雨温柔的娇息,也不是她让自己魂牵梦萦了无数个夜晚的身体,而是极光胸口下的春光——她的身材很好,而那一身显得有些清凉的打扮,让我即便不去刻意窥视,也能瞥见洁白的肌肤勾勒出的曲线,那曲线伴随着遐想而扭曲灵动,继而变成了下作的欲望,那是身体最为本能的渴求。
宽松的衣衫下,已经许久不得释放的男根正在哀鸣。
自慰带来的快乐不及妻子的万分之一,因而那东西才在此刻毫不犹豫地挺立着,诉说着想要将那股欲火射出来的愿望。
明明这屋子内满是与深爱的絮雨生活留下的痕迹,然而自己的意识却在此时狂呼这对于已然离去的乌萨斯少女的色欲,仿佛她轻柔的话语还在耳边萦绕,仿佛她柔软的身体正贴在身边,仿佛她沐浴后乳白的香气还在鼻孔下撩拨。
想着她自慰,能否算得上出轨?
即便没有身体上的接触,但是因为自己的妻子以外的人获得性快感,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精神上的背叛?
在血污中几乎溺毙的自己,背叛了无数的人,此时又要背叛曾经海誓山盟的絮雨么?
但是这又为什么不可以?自己甚至为了絮雨,深深地伤害了极光少女的恋心,难道连自己的身体都要为此而忍耐?
思考,纠结,思考,纠结,就像是螺旋上升的循环。
困顿了许久,甚至困顿于为何自己会因此而感到困顿。
最终,身体本能那难以忍耐的原始欲望,让我放弃了抵抗。
抽过一边自己的终端机,关掉了那个隐匿的文件夹——毕竟我甚至可以回忆出藏在里面的视频里,絮雨春情荡漾的每一句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翻开了通讯界面,在通讯录里找到了极光。
她的头像是一片代表着离线的灰暗,此时这个女孩子或许正因为被婉拒而留着眼泪,然而我却没有心机去思考这一切,只是粗暴地点开了她的头像,放大了全身照。
内心深处的理性谴责着自己这堪称恬不知耻的举止,然而大脑中的欲望与身体的躁动还是让我直接摘去下身处的布料,就这么对着极光胸口的曲线,腰身的曼妙与肉感的大腿开始了指尖的冲刺。
回忆着这个乌萨斯女孩在我身边的气息,遐想着她性感的身体,用力地撸动着阴茎。
已经压抑了许久的欲望让手指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挣脱了束缚的男根在空调的冷风中畅快地舒展,散着炙热的气息。
是因为初尝对着絮雨之外的人释放淫欲?
还是因为极光的告白?
在理智与知性都被心中的野火焚烧殆尽的那一刻开始,对于那小白熊的意淫就一刻都没有停止下来,我用力地蹂躏着自己的下身,模拟着将名为洛拉的女孩子按在身下一阵抽插,伸出手揉弄着她的双乳,耳边还回荡着她娇软的欢吟……这番感觉与这一个月与她朝夕相处的日常纠缠在一起,便显得实在是有些过于刺激,让自慰的快感像是雪崩一般奔涌着。
……自从与絮雨初尝云雨情后,我便几乎再也没有这般自慰过,因为温柔的爱妻几乎永远不会拒绝我的索求,反倒是我时不时为了她的身体而节制欲望。
然而回忆起这些,内心涌起的一阵阵愧疚反倒让我更加地贪求着脑中的极光,勾勒着她与自己交媾时的景象。
是把这小白熊按在床上自上而下地插入?
是将她抱在怀中尽情地宠幸?
使用最为原始地后入式像动物般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