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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前。
“这地方太吵了。”
墨寒睿皱眉扯了扯领带,指尖不耐烦地敲着玻璃杯壁。
朋友陈景琛揽过他的肩膀,笑嘻嘻地往台上指。
“难得把你拖出来,今晚驻唱可是王牌,错过绝对后悔!”
话音刚落,舞台灯光骤然暗下,一束追光打在中央。
路语栖走上台站在立麦前,黑色长裙衬得她脖颈纤细。
伴奏响起的瞬间,墨寒睿手中的酒杯“咔”地磕在桌面上。
路语栖在音乐响起的瞬间,拇指和食指不自主的摩挲着裙角。
墨寒睿眸色一暗,这也是叶南栖以前唱歌时的小习惯。
轻柔的歌声从台上传下来,墨寒睿开始有些难耐的松了松领带。
连唱歌时的音调处理和咬字都和叶南栖一模一样。
一曲结束,墨寒睿就步履急促的走向刚下台的路语栖。
开口前,墨寒睿突然有些犹豫。
自己以前带给叶南栖的算不上好的回忆,真的要告诉路语栖吗?
心念一转,墨寒睿收回了刚要说出口的话,话口一转,捧上刚从朋友手里抢过来的花束。
“唱得很好。”
路语栖抬头迎上墨寒睿的目光。
墨寒睿西装革履与周遭格格不入,领口松了两颗纽扣,像是匆忙赶来。
他刚想再开口说些什么,谢婉欣就兴奋地冲上来抱住路语栖。
“我家栖栖果然是台柱子!”
谢时仟默不作声地接过她怀里的香槟玫瑰,指尖状似无意地擦过她手背。
“花梗有刺,我帮你处理。”
墨寒睿紧盯着被谢时仟拿过去的花束,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燥郁。
为什么要把自己送的花随手给别人,栖栖以前从来不会这么随意的对待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