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琦是真的搞不明白他们到底图什么。
活腻了想死一死?
楚经年不要钱似的撒符,符咒在空中自燃,还会自动索敌,他可以说是所有人当中最轻松的一个。
“你们有没有觉得,我们跑了这么久根本没有挪过地方?”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石块,上面贴着的白符迎风飘扬,“看,我做的记号还在。”
“哈?”沈琦眉头一扬,“这不纯耍赖吗。”
果然,这都是人家的主场。
“我们赌一把,怎么样?”花九月重新变出了魔杖,停了下来,对准那些黑袍人。
风裹挟着沙子扑到了他们脸上。
人为制造的小型沙尘暴遮挡住了视线,甚至连刚失去身体,没有凝聚出实体的存在都被影响到了。
“趁现在。”花九月的头发被风吹的有些乱,她看向楚经年,“别装傻,我知道你提前做了准备。”
“我事先说好。”楚经年指间夹着一张黄符,“传送位置是随机的,出问题了可不怪我。”
他扔出符纸,“走你。”
下一秒,他们就被一道白光包裹住,消失了踪影。
人偶
花九月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身边只有两个人。
鹿笙和长卿。
很好,很套路,传送后必和队友失散。
发现她醒了,原本靠着墙壁昏昏欲睡的长卿睁开了眼睛,“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花九月摇了摇头。
楚经年的符篆水平一流,传送过程中没有任何不适。
至于为什么会晕过去,可能只有楚经年才知道原因了。
“现在怎么办。”花九月看向从醒来后就一言不发的鹿笙,“去门口那边找他们?”
“没那个必要。”鹿笙脸色稍微有些白,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干呕了一声,“楚经年那个蠢货用的什么符,晕死了。”
每个人的感觉还不一样?
花九月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出这个“秘密”为好。
不然楚经年恐怕会血溅当场。
“既然已经分开了,那就先单独行动。”鹿笙缓了缓,继续说道,“这里目前还是安全的。”
“是啊,我之前赌的就是,祂对这个地方不是百分百掌控的。”花九月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按照套路来讲,这里说不定会有记录着邪神相关的壁画。”
她拿出了一盏灯,往山洞里面走,片刻后,遗憾归来,“怎么什么都没有,这一点都不套路。”
鹿笙早就习惯了花九月神奇的脑回路,他看了长卿一眼,“你不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