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妙的预感在半小时后变为了现实。
付邀今的眼睛被蒙住,两只手也被绑在床头,无力地承受着陆离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但急需安抚的地方他却故意碰也不碰。
“够了没有?”强行忍耐了半个多小时,付邀今自认他已经仁至义尽,“要做就快做。”
“做什么?”陆离的这个问题问得就十分刻意。
“……”付邀今眉头紧皱,压抑着情绪配合他的恶趣味,“作哎。”
“具体一点讲呢?”陆离用手指丈量着付邀今的大腿,感受掌心下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
付邀今抿了抿嘴唇,无可奈何地讲出一句低俗至极的脏话:“让我C你的辟谷。”
“可我裤子还没脱诶,”陆离俯下身,捏起一缕长发,用发梢在付邀今匈口打转,“你怎么才能C到我的辟谷呢?”
付邀今很想说那就不C你了,我去浴室C水管。
但他清楚地知道,今晚他要是不被折腾到讨饶,露出渔获分神的丑态让陆离解气,估计这种戏码还要再上演无数次,付邀今就只好依着陆离的意思继续往下接:“那你就赶紧脱了。”
“你帮我脱,好不好?”
“那你倒是把我的手松开。”
听付邀今再三提起这一点,陆离嘴角的笑容根本压抑不住,笑得像偷腥的狐狸,重明鸟以力大著称,又怎么会挣不开一根皮带?还不是欲拒还迎……
“不松,”他故意拉长了语调,“你想想办法,帮我脱了裤子,我就给你C……”
付邀今沉默几秒,虽然他什么也看不见,脑海中却浮现出一只臭屁的小红鸟朝他撅起毛绒绒的屁股,斑斓靓丽的尾羽不停抖动。
“……那你坐上来一点。”付邀今屈服了。
见目的达到,陆离也不再扭捏,双手撑在付邀今脑侧,俯身向前,膝盖也跟着挪上来,垂着头,注视着付邀今抬起脑袋,用脸和唇去寻找,灼热的呼吸透过薄薄的布料触碰抿敢的皮肤,让人忍不住舒缓悠长地喟叹。
付邀今用嘴唇寻找了一会,终于叼住了陆离内库的边缘,用牙齿轻轻衔住一点点,往下拉扯,陆离配合地挺腰,抬起双腿,一点点让付邀今用牙齿咬下他的内库,然后吐到一边。
“快点。”付邀今冷冰冰地命令道。
事实上,陆离现在也憋得够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但能亲眼看到这么香厌的画面,也不枉他忍得这么辛苦。
“知道啦,你这只急色的小公鸡。”
“……”
付邀今懒得和他争论到底谁才是那只黄得没边的家伙,陆离题内烫得他差点一个激灵弹起来,才町进去一小截整个额头就都是汗。
“热,”付邀今真的宁愿去C浴室水管,“你里面太热了,我不行……”
秉持着男人说不行就是行的理念,陆离又往下坐了点,付邀今焦躁难耐地扬起颈项,露出姣好的喉结弧线,他被束缚住的双手下意识地绷紧挣扎,终于扯松了皮带,“真的,太烫了,你停下让我适应一会……”
陆离也疼不行,两条忒都是软的,又卡在进退两难的阶段,只能不停地深呼吸放松缓解疼痛。闻言他气急败坏地喊:“磨磨唧唧的,说的都是我的词,到底谁才是被赏的那个?”
付邀今全身肌肉紧绷,咬住下唇硬着头皮忍耐,“……我感觉我在上一个碳炉。”
“闭嘴吧。”
“我要熟了,真的,闻到肉香味了。”
“……死变态。”
……
晨间7点,付邀今在明亮温暖的日光中睁开眼。
被褥柔软蓬松,他翻了个身,本想再睡个回笼觉,但隐隐犯痛的小腹和床边指节敲击桌面的声音却让他意识逐渐清醒,难以再次入睡。
他坐起身,掀开被子,果不其然小腹间还泛着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