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
随即,门吱呀一声便被关上了。
此人心思颇巧,可用。
“你看我给你找来什么好东西?”
叶晓走过来,步于庭中舞起剑花,他信手拈来更行如流水,看得人眼花缭乱。
随后他停下来走上前道:“你看,肯定适合你。”
清河吃了一次亏怎会轻易信他,但还是先从石阶上起身,不温不热地道:“剑是有了,那你打算如何教我,我可不像外面那些人个个善于舞刀弄枪。”
叶晓又将那柄短剑奉上前来,只是笑而不语。
清河确是不好再找借口推辞,才半信半疑地握住剑柄,发现真是离手可举,他心中的惊喜刚落,那剑柄便被叶晓一同握住,顿时剑向前方,听他道:“我便这样教你。”
清河一时未曾反应过来,眼前的剑刃却已如斗转移星,游走自如了。
他直听嗖嗖风响又觉袖袂飘逸,根本来不及让人辨认动辄的方向,那剑如白蛇吐信般犀利,更来去洒脱,自己又像踩入云雾中举步轻盈。
这种时而脱离尘土的感觉让清河甚感新颖,仿佛重焕新生。
他弯起嘴角,莞尔不自知。
晚霞负和光,双人舞一剑,风动且心动。
满庭焰华,难消酒醉。
一剑舞毕,飘然而下的树叶正巧就落在了白刃上,风稍稍一动,它又滑了下去。
清河欣喜之余忽地一撇头,刚好就看见了叶晓棱角分明的侧脸,他剑眉星目英气迸发,确是一位俊俏潇洒的好儿郎。
清河曾经对那个舞剑的小少年有敬仰之心,今时今日,只怕不止了。
叶晓察觉到他的目光,回过脸来四目相对,并逐渐迭握住了清河的手,甚至下一刻已经动了亲他的动作,却被躲过了。
清河退开好几步垂首微微道:“……你越界了。”说完他便深呼吸一下,好像无法平静。
这夕阳无限好,让他脸上浮上一层如微醺般的色晕,犹如初熟的蜜桃,惹人怜惜。
叶晓岂是听了一句责难就望而止步的人,他直接上前一大步揽过清河的腰,扣住其另一只手腕,笑道:“我会对你做上次一样的事,你可以叫,可以喊,那门甚至都没锁,只要你一出声……本大爷甚至求之不得。”
话音一落,他就径直亲了上去。
“唔……”
当啷——
清河手中的短剑应声而落,他想去推开,想去挣扎,奈何所有的力气都如同被抽离了似的,只是蚍蜉撼树。
这比咫尺之间更匪夷所思的距离,令他抗拒又令他沉醉,比舞剑时仿佛身处云端之际更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