镁琳先是兴奋地点点头,然后看看周围同伴的情况,眼眶不由自主地红了。
钢手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第一次来战场都这样。
“那……那个姐,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千手绳树看看钢手阴沉的脸色,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
“绳树!谁让你出来的?”
钢手一下子怒吼起来,拳头重重地砸在绳树头上。
哐当!
一声清脆的响声,绳树头上立马肿了个大包。
“疼!好疼姐!”绳树捂着脑袋,龇牙咧嘴的。
这一下子反而把刚才的悲伤情绪给冲淡了。
在绳树大呼小叫中,钢手也像对待水风那样给了他一个“待遇”。
声音温柔,满是担忧:“你要是出事了,姐姐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死去的大爷爷他们!”
“所以,绳树,千万别再那么任性了好不好?”
说着,钢手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我知道了,姐。”
千手绳树低声说道。
这次他是从鬼门关转了一圈,要不是水风在,恐怕早就和地上那些人一样了。
战争意味着成长,这一刻千手绳树终于明白自己当初从木叶逃出来是多么幼稚。
“小鬼!没想到你这么能干!”
自来也走到水风面前,毫不犹豫地竖起了大拇指。
“一群小喽啰,不用往心里去。可惜的是让海老藏那个老家伙给跑了!”水风淡定地摇了摇头。
自来也:……
木叶的那些忍者们:……
说我们是小喽啰?你确定你没在夸大其词?
要是我们都是小喽啰,那你们又算哪根葱??
本来以为钢手大人不会像宇志波家镞那般高傲,
现在看来,高傲是没有,但这牛皮倒是吹上了天。
同时,他们心里又挺羡慕宇志波一镞的,这小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再过几年,木叶里还有谁能成为他的对手?
自来也挥了挥手,示意大家把木叶的忍者就地安葬,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尊严的归宿。
当钢手他们回到营地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那边都是新搭的帐篷,你们随便挑一间住吧!”
钢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帐篷群。
那些帐篷是他们收到粮草和援军后新搭的。
本来一个帐篷要挤五六个人,现在人这么少,根本不用分配。
“随便挑,吃饭的时候我来叫你们!”
钢手说完,就急急忙忙往营地深处走去了。
砂隐的斩小队几乎被水风全歼,他们损失了不少下忍,这笔账得算清楚。
“这次真是多谢你了,水风!如果不是你,我真的……”千手绳树沉默了一会儿,满怀感激地说。
“别客气!我是钢手老师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嘛!”水风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
放心吧,小舅子,以后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好,我知道了。”千手绳树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一个帐篷。
经历了这场生死大战,他需要好好睡一觉,才能忘掉所有的痛苦。
水风和镁琳对视了一眼,牵着她的手,走进了绳树旁边的帐篷。
帐篷挺宽敞,两个人住一点也不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