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幼娴的脸又开始红,手垂放在腿上开始无意识地抠裤子。
鹿有松看了看,咽下了甜甜的橘子,犹豫了一会,还是把手覆在了林幼娴的手上。
一接触到温暖柔软的手掌心,林幼娴的身体明显一震,她下意识看了下厨房门,随后用力抽回了手,咬了下嘴唇,挺直了背。
去卧室。俩人对上眼神后,鹿有松用眼神示意去卧室。
林幼娴扭开了头,没有动,她知道去卧室意味着什么,她答应不了。
俩人是这种关系,而且,妈妈就在厨房里。是疯了吗?!
鹿有松看着扭开头没有动的林幼娴,知道她在回避,想想刚才林妈妈说的话,不会她真的接受管骏了吧?心里直打鼓,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心中顿时很挫败,很委屈,很生气。
俩人僵持着。
你是不是接受管骏了?鹿有松开口。
林幼娴没有回答,她觉得回答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
但看在鹿有松的眼里就变味了,她认为林幼娴是默认了。
来啦,吃饭啦。林妈妈笑着端上来了两个菜,幼娴,来端汤。
好。林幼娴起身去厨房端汤,刚把汤端出来放到餐桌上,正要喊鹿有松吃饭。
一抬头对上了鹿有松发红的眼睛,林幼娴一时愣住了。
嚯,鹿有松突然气鼓鼓地站起身,一阵风似的走了出去,砰的一声,摔上门离开了。
一顿午饭,端上来后,没有人上桌,两姐妹不知道闹了什么别扭,一个摔门走了,一个躲在卧室里不出来,林妈妈一个人对着一桌子菜,陷入了迷茫。
幼娴,幼娴,出来吃点饭了。林妈妈再次敲敲主卧的门。
妈,我不饿呢,你先吃吧。林幼娴的鼻音有些重。
门外的林妈妈直叹气。
包厢里,鹿有松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好啦,不要喝这么多啦,多伤身体。陈清坐在对面,忍不住劝阻。
要那么好的身体干嘛,这一世不想过啦,早点离开早投胎。鹿有松躺在沙发上一副醉生梦死,原来真的会有这样一种爱情,即使毫无希望,一个人也可以将它长久地保持在心中;即使生活每天吹它,也始终无法把它吹灭。(1)
唉,陈清长叹一口气,你就非她不可是吗?
鹿有松闭上眼睛长出了一口气,没有接话。
如果离不开,就在一起吧,你们没伤害任何人,也不必给其他人交代。陈清看鹿有松如此痛苦,终于开口支持,她觉得又不牵涉到生育问题,可以在一起,只是辛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