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买完咖啡,喻嘉又拉着他去超市逛了一圈买了些新鲜的瓜果蔬菜。
一到家,喻嘉帮忙把这些东西放进厨房,整个人就摊在客厅的软沙发上不想动了。
屋子里暖洋洋,喻嘉舒服地眯了眯眼。
一年四季中,她最喜欢的就是冬天。天气越冷,才显得被窝越温暖;越寒冷,才衬得有些东西越暖和。
梁孟津解了大衣,只剩下那件纯黑的高领羊绒毛衣,整个人的眉眼都锋利许多。他将外套随手搭在沙发上,单手撑在沙发靠背上,自然地俯身低下头亲她。
另一只手轻轻扣着后颈,让人没法躲。
房子里太温暖,喻嘉一身懒骨头,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她被亲得发懵,觉得口腔的湿度和温度竟然也那么温暖。
喻嘉伸手碰到他的胸膛,而后被握住四指轻
轻压下去。
他的气息很近。
梁孟津也是温暖的。
他亲她一会就松开,留空间和时间给她换气。随即辗转轻碰,眸色渐深,气息慢慢不稳:“宝贝,圣诞快乐。”
你就只会说好听的
喻嘉半撩着眼,视线中男人耳上那枚耳钉在灯光下氤氲着银亮的光,随眨眼的频率一闪一闪。
她微微张嘴想说点什么,很快又被一个深吻堵回去。
一层客厅明亮宽敞,落地窗外细雪飘扬。
几天前梁孟津在这里抱着她,神情深热地让她习惯他的存在。
习惯他的吻。
大约是察觉到喻嘉的放松,细细密密的吻从唇角辗转向下,似乎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你是不是生气了,”她抿着唇角偏过头去,想他的手顿了顿,犹犹豫豫又收回去,“我跟贺师兄…”
“没有。”梁孟津停下来,垂着眼轻轻喘息:“我不会多想。”
喻嘉不解:“那你——”
“想和我做吗。”
突然地。
喻嘉觉得自己可能被定住了,耳畔甚至能听见窗外呼呼的风声。
可细雪只是安静地落着,今夜无风。
那是梁孟津温热又紧绷的呼吸声。
左胸口下怦怦跳地肆无忌惮,犹如凌乱又震耳欲聋的鼓点,她张了张口想说话,紧张到眼神忍不住乱瞟:“……什、什么?”
他将人困在沙发与臂弯之间,侵占她视线的全部,目光深静又克制地重复了一遍:“和我做。爱吗?”
喻嘉被迫直视着这张近乎完美却又极有侵略性的脸,醉酒那晚他也是这样垂首看着她,喻嘉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嗓。
从没人给过她这样直白的邀请,特别对方还是那个素来沉冷禁欲的梁孟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