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轻飘飘两句话,堵得老长官面色涨红,他要是在菲利浦军区有说话的地位,会被派到第五军区这种旮旯角吗?
“没实力就闭嘴!”赫尔曼会长沉声,无端散出浓浓的威压。
老长官只能不甘心的坐下。
赫尔曼会长漫不经心的看着为首的墨枭,“墨枭队长,要做,就做绝啊。”
向导劫都劫了,不带回来又什么用,白白犯一条死罪。
他未尽的言下之意,没人听不懂,却也震惊,这位一向对什么都不太上心的会长,平淡如水的外表下,想法竟然这么疯。
他并不在乎墨枭他们得罪菲利浦军区,他在乎的是事没办成。
“这样,也不得不罚。”他捡起桌上一枚硬币,垂眸在桌上弹了一下,硬币不断的旋转,良久才叮的一声落在桌面上,像是敲击在人的内心里,像最后的审判。
克澜和亚北都极其不甘心,他们不是没有作为!
可他们都知道,不能说!
所以只能愤怒的等待着。
“此事我一人承担。”墨枭直接站出来。
“队长!”克澜不赞同。
赫尔曼会长满意的微微一笑,“你去领罚吧。”
不论如何,墨枭劫走向导得罪菲利浦军区,他都得先做个表面样子给人看看。
墨诀最后也没吭声,喉咙痒的难受,他很想来一口烈酒。
但那个还未苏醒的女孩,只有藏得越久,她才越安全。
地下水牢
陆地哨兵对于水下,可不如海军族,所以转对于陆地哨兵的刑罚就直接设在水牢里。
墨枭被绳子吊在冰冷刺骨的水里,水中的机关每隔十分钟会朝他身上没入数只冰晶!
伤口在水上溢出雪花,冰晶融化后,隔十分钟又是一轮。
这水刑并不致命,却极其的痛,且无止境一般。
足足二十四小时,墨枭都一声不吭的承受着,水牢里的水从清澈到猩红,他闭着眼,面无血色。
监控视频里,墨诀点着一只雪茄,漫不经心的看着墨枭。
他勾了勾唇角,忽然起了点兴趣,为了那个被他们珍藏起来的小向导,值得吗?
墨诀在退下来之前,曾是整个墨家最高的荣耀,他曾踏入过帝国中央,也甚至有幸的进入到伊斯塔。
但最终,墨诀都没有接受伊斯塔里的向导治愈,他甚至被降罪贬出帝国。
无人知晓,他到底在伊斯塔里遇到了什么。
烟雾缭绕间,他指尖轻撵着雪茄,闻着那淡淡烟草味,这些许能平息他心底的一些躁郁和烦躁。
说实话,他对那些高高在上的矜傲的向导女士们,实在没什么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