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琢心道自己是不是表现过于内敛,对方好像一直没安全感,他抬手摸摸顾爵的脸,沉吟须臾,靠说他嘴笨,可能会起反效果,那就靠行动。
他亲了亲对方,想着以后记得每天主动亲对方,不能都是对方主动。
顾爵尝到示弱的甜点,按耐住反攻的躁动,眼睫轻颤:“你说你想我,想了什么?”
薄琢似难以启齿:“等会儿泡温泉,你会不会做别的,我能不能抵挡住……”
吃醋大爆发
“那我要是不做什么,岂不是白被你误会了?”顾爵单手支着下巴,略歪着头,眼眸深深,凝视对面的薄琢。
薄琢腰背挺直,连忙解释:“没误会,我认为你会记得我之前说的话,是我想岔了。”
“不。”顾爵低头哂笑,“你想得没错,我确实打着别的主意。”
薄琢愣了愣:“你……”
顾爵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打算:“看到你没穿衣服,我不为所动,不就成太监了?当然——”他止住话,手在下颚处轻抚,盯着薄琢,唇角浅浅勾起,“我记得你说的休息两天,我也不准备做太过。”
“你现在讲出来是想怎么样?”薄琢下意识攥紧了裤腿,对方大可以藏着心思,等到事成定局时,他除了接受还能如何,这会儿告诉他,只会令他提早防备,难道还有其他的想法?
顾爵:“让你看看真实的我。”
“……那我是知道的。”不然我干嘛那样想?薄琢方才说相信对方为人,仅仅是为了稳住顾爵,担心惹人逆反。
顾爵立时明白他的意思:“好啊,学会撒谎骗我了。”
薄琢无言以对,他又不是圣人,在能给自己争取利益前,自然会使用一些无伤大雅的谎言。
至少弥天大谎他还未有过。
顾爵:“也是,你以前混的地方,不会哄顾客的话,哪能赚钱。”
薄琢预感不好。
“说说看,你哄过多少人?”
他的预感成为现实,薄琢不知该抱何种情绪对待。
顾爵见他不语,眉梢一挑:“怎么,问你点问题,你就回答不上来?”
薄琢收拾起复杂的心情,摇头,别又把人点炸了:“不记得了。”
顾爵反问:“不记得?”
“嗯,不记得。”薄琢的口吻突然变得有些冷漠薄情,“过去四五年,又不是我重要的人,我记来做什么。”
顾爵却是听得满意,转瞬又觉不快,懊恼在薄琢落风尘时,他不在,倒是让些不三不四的人占尽便宜。
门外响起两道“笃笃”声。
庄内备好的食物送来了,薄琢与顾爵暂时停止交谈。
两人安安静静吃了顿饭。
“出去看看风景,再去泡温泉?”顾爵提议。
薄琢放下筷子,他吃得差不多,晚饭不宜吃太饱,他还要上镜,胖了可不行:“可以。”
顾爵:“走吧。”
薄琢跟在顾爵身边,不期然想到稍后的温泉,对方都直言会干些别的事,他要不要考虑一下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