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么可能跟边澈狼狈为奸骗你?”
他可是连夫妻义务都可以恬不知耻问出口的人,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娇羞。
“你到底怎么了?”
叶声笙觉得自己快要接近真相了,“再不开门,我找人撬锁了?”
拍门的声响一声高过一声,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边澈打开花洒,喉结不可控地上下嗡动:“我正在洗澡,已经全身脱光了,你确定要进来?”
叩门声戛然而止。
叶声笙的脸颊迅速升温,觉得这个场景有点过度魔幻了,她本意就随便看看他出糗,怎么发展到要看他洗澡了?
她泄愤般把裤子扔到地上,想要痛骂他一顿,又觉得说不出什么比他更不要脸的话,噔噔噔地扭头离开。
一门之隔,边澈抵在门板上,听见叶声笙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微微松了口气。
真没想到,装病第二天就差点破功。
他给手机解锁,按号码的指节都是僵硬的:“彭宇,帮我安排一下出差。”
“……”
对方还在一头雾水地询问细节,他突然发脾气——
“去哪儿都行,最好是十天以上的行程,现在就给我订机票。”
阳光高照,阔叶绿植被秋风吹得摇摇晃晃,从御景湾重新回到京韵别墅,空气都变得清新了。
保姆一开门就笑:“大小姐和姑爷回来了。”
叶声笙拖鞋还没换好,就被从楼梯上冲下来的odel整个扑住,它特兴奋,喘着气围着她转圈,尾巴摇得像风车一样。
娟姐好不容易才把她拽住,脸上也噙着笑:“odel想姐姐了。”
今天是回门的日子,边澈单独让司机开了一辆车装礼物,这会儿全堆在客厅里,奢侈品的袋子叠得小山一样高,吃穿用度,全都是顺着叶淮生和阮晴岚喜好来的。
叶家也是诚意满满,为了招待新女婿,阮晴岚从星级酒店雇了个米其林主厨,又从叶声笙嘴里撬了好几次边澈的口味,做了一顿十分丰盛的家宴。
饭后,四人坐在客厅里喝茶闲聊。
边澈从佣人手里接过茶壶,主动给叶淮生倒茶,凸起的腕骨瓷白硬朗,自带一股心无旁骛的气质。
两人聊了会公司上的事,他规规矩矩地弯唇回应。
水汽袅袅,茶香四溢。
距离杨堃的求助电话,已经过去了两个半小时。
大雨加晚高峰,网约车实在排不到,叶声笙换乘了两次地铁才姗姗来迟,她脆生生的嗓音带着疏离,眉眼没有任何起伏。
丁柠的经纪人高原从沙发中间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