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练习生时期让我们表演这首歌的时候,这歌的编曲和编舞就已经到了极致了。我们只能在歌词上下点工夫,让词更和现在的我们贴近。”
燕云衡看了看歌词,又看了看路弦,最后答应了下来。
改歌词并不是一件多容易的事情。
要贴合旋律,贴合韵脚,还得尽量配合编舞。
为什么不是编舞配合歌词呢?因为燕云衡现在看见黑着脸进入工作状态的赵一淞就心虚,不敢和他沟通。
“你要是把这一句改了的话,那原本编舞的翻书动作就不能用了。”
燕云衡没提,赵一淞就已经自个儿凑了过来,看着燕云衡对着两张纸抓耳挠腮。
燕云衡一听赵一淞这话,直接提笔把刚刚写下的那一句词给划掉了。
练舞练累了的李习清就坐在他俩旁边看燕云衡改词,看他干净利落地划掉那句他想了半天的词,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没开口说点什么。
路弦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他最近因为演出的事情熬了好几个大夜,不喝点咖啡真熬不下来。
路弦看着他们三个凑成一堆儿,也凑了上去,顺便问问进度。
“怎么都聚在这儿了。怎么说,改好了吗?”
燕云衡委屈巴巴地抬头看他哥,伴随着让路弦看见的那张脸,还有虽然涂涂改改半天实则一字未改的歌词。
看了看歌词,又看了看被划得乱七八糟的草稿本,路弦大概明白了什么。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开口道:
“毕竟是比赛嘛,我们最好还是做一点创新出来。表演又是一个整体,先改词再根据词改一下编舞,我们还有时间,小衡你别着急,慢慢想,有什么想法就大胆尝试。”
他又一把拉过想说什么的赵一淞,留下李习清和燕云衡两个人在原地慢慢改词。
“你帮他说话干嘛?”
赵一淞不理解路弦为什么要这么做。
“淞哥,别这样,都是一个队的。”
“不是,他天天晚上不回来的事儿你是知道的,这下被人拍到了,你还轻轻放下?”
看着路弦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股无名火窜到了赵一淞的头顶上。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编舞是呈现给观众最直接的方式,我接受不了他这样乱改。”
路弦拉住赵一淞的胳膊,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好了好了淞哥,我知道你生气。”
安抚情绪第一步,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