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承彦只是垂眸看着人,犹如自我审问。
他从前并不如此。
这些话实在很复杂,祈景并没有太深入研究过哲学,只是板板正正地道:
“可是,你……有钱,还好看。”
“我,喜欢。”
这很正常。
“……”
薄承彦轻微蹙了下眉,只能先抽离出情绪,问了句。
“喜欢我的脸?”
祈景点点头。
耳根子很红。
抬手攥着那个衬衫扣子。
“嗯嗯……”
语气都很轻,还抬眼看了下人。
瞳仁很亮。
俨然很满意。
*
上位者经常沉浸在是否自己无意识中扭曲了爱人的三观,终日背负着累累的道德枷锁。
但事实是。
少年拥有独立的人格,拥有正常的审美,拥有自己的资产。
甚至拥有一个外挂。
薄承彦以为是钱权“逼迫”了人。
结果是以“色”侍人。
爱情不会厚此薄彼。
谁来都会心神不定。
是谁在被选择。
是谁在被包容。
求婚,求的是“承诺”。
而非一枚贵金属。
“那我少了承诺是吗?”
少年的语气闷闷的,仰头看着人,他仍旧是没察觉到对方的情绪动荡。
只是很单纯地道:
“那我承诺,无论……”
嘴巴被捂住了。
薄承彦眼眸很是暗沉,只是面无表情地道:
“我不会给你离开的机会。”
“还要和我结婚么?”
祈景还是没太反应过来,看了看人。
似乎不懂。
[要啊。]
*
在十月初,两枚对戒已高额价格重新定制,将其交缠设计。
寓意永不分离。
坊间传闻,那是凌越集团的当家人的“婚戒”。
但对象至今被保护严密。
并未流出任何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