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是控制不住的。
仿佛是从细的嗓子眼里冒出来的,犹如刚烧开的一壶水,顶着往上掀盖子。
祈景怕得往人怀里缩,小腿被薄承彦扣着,抽不动,男人只是微垂着眼眸。
单手揽着那截腰。
欲望很多时候是混杂的,并不一定只有情欲。
但亲吻的确是最低级的惩|戒。
“你要打我……”
少年眼泪溢满了出来,指头攥着人的袖口,抽噎的胸膛一起一伏的。
薄承彦面无表情地看着人,“谁说的?”
灯是昏暗的。
浴室里也有朦胧的雾气。
仿佛是被引导着,祈景磕磕巴巴地伸手去指那个东西。
那是戒尺。
“噢。”
下巴被掐着过来吻,体温升高的时候,隐约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从腿根贴了过来。
祈景尚未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抱了起来,身子像是挂在对方身上一样。
有种亲密的依恋感。
养大的,是不一样的。
仿佛永远分不清好坏,张张手就朝你抱过来了。
冰凉的东西顺着腿根往上移,一直碰到最温软的地方,祈景整个人都惶恐了起来。
他像个小鱼在案板上扑腾。
打手心就很痛很痛的。
“呜呜……”
祈景甚至张开了嘴巴,去咬住了薄承彦的肩膀,衬衫的布料沾上了口|涎,显得色|情又暧昧。
很闷的一声抽打。
怀里人几乎听到动静就哭了,不管不顾地咬人,小腿一个劲地挣脱。
“娇气。”
薄承彦抬手将人放到了洗手台上,看到人委屈地咬住下唇的样子,轻微愣了下。
祈景脑子晕晕乎乎的,随意一瞥好像看到了对方的手背。
有一道红痕。
还来不及反应,后颈就被按了过来。
吞咽都来不及吞咽。
祈景从来没有被吻得这么久过,他感觉自己要死掉了。
舌尖都被叼出来了。
“让做吗?”
温文尔雅的嗓音响了起来。
祈景双腿被带着去圈对方的腰,他无知无觉的,以为对方不生气了。
睫毛湿哒哒的。
对上的一双黑沉的眼眸。
少年懵懂无知,甚至仰头看了过去。
[还有这种好事?]
禁果在没有吃到之前,总是充满着各种旖旎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