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解。
片里的人都是装出来的。
祈景脸颊全是泪,睫毛都打湿了,他想起来薄承彦跟他说的话,不舒服要喊。
少年刚一下地,被自己的衣服绊倒了,摔得特别痛。
“呜……”
T恤是很宽大的,盖住了他的大腿根,摔了之后人又想要起来,祈景觉得天旋地转的。
脑子一片嗡鸣。
在又要摔的时候,腰被提了起来。
“你要我怎么办?”
祈景只会哭,仰头磕磕巴巴地道:“不舒服……不舒服。”
泪水糊满了脸,显得可怜又委屈。
事情逼着人往前走。
他连这种事都不会。
当初怎么敢去会所学东西……
少年下巴尖埋在人的衬衫边,小腿被牵着拉开,面对面抱着。
或许就是被伺候习惯了。
祈景连动都不愿意动,眼睛盈满了水光,微微哼着,咬住对方的衬衫。
他喜欢制服。
一次还不够。
祈景不由自主地挺身,又开始哭,仿佛回归到了最没有道理的时候。
夜拉得很漫长,单方面的酷刑和折磨。
一直到凌晨四五点。
灯光是昏黄,床上的人脸颊上还有泪痕,睫毛打湿了,睡着了。
薄承彦浑身冷气地过来,手指冰凉至极。
在碰人的时候,又停住了。
转而去握住热水杯子,停来了一会,才去牵住人的手腕。
去细致地涂药。
被蚊子叮了。
全是红肿的包。
薄承彦蹙眉,为什么总是犯错?
一次,两次……之后呢?
他力道不由得重了些。
床上的人发出点不舒服的动静,薄承彦松开了。
定定地看了两秒。
倾身过去,抬手捏开了祈景的口腔,红润的舌尖躺着,牙齿也长得很齐。
松开了。
大约一直到了白天。
薄承彦同林瑟打了个电话,开门见山地道:“我对他有欲望。”
对面的人沉默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