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陷入一种道德的伪命题。
是他真的这么想。
还是因为自己这么教了?
独立人格有没有生长出来?
他获得的是少年的爱,还是那尚未成形的迷恋?
假使十年、二十年过去。
祈景是否会走出那层幻境,离开他。
薄承彦面色冷淡,或许是家庭关系的缘故,他只是担忧“离开”的念。
而不是实质性的行为。
他可以抓回来。
一遍遍。
“不讨厌。”
祈景面色很是困惑,他不知道讨厌什么,也不知道指代的什么。
只是知道。
薄承彦带给他的,都很好。
他很喜欢。
仿佛是又想起来了“安全感”的知识。
祈景去含住了那个喉结。
舌尖抵了下。
吮吸。
酒店的夜晚很好,管家得知确切的关系后,甚至吩咐人在楼上提前备了玫瑰,和一些关键的用品。
祈景浑身都是潮气的,他面颊很容易泛红,只是在震荡中看着自己的小腿。
迷迷糊糊的。
它在薄承彦的肘弯处。
隐约还能看见握印。
那是一种很明显的掌控欲。
喉咙像是被什么堆积了起来,隐忍不发,几乎不知道怎么办。
慌张地抵住对方的肩头。
眼神蒙上了水雾。
头顶的吊灯开始分离,成为了两个重影。
仿佛是忍不住了,要喘出声音。
但却被吻住了。
眼皮也被盖住了。
五感全部被占据。
几乎产生了很明显的恐惧。
祈景控制不住地哭了。
有抽噎的动静。
但在夜里被吻了好几遍,薄承彦抱着哄了很久。
小腿上的淤青却是半分不减。
异国他乡,本身就是自由。
不必再被陈规旧俗所框住。
可以放纵。
*
在酒店里待了很久,缓了一天。
祈景眼皮很是红肿。
尽管是怕,但还是要人抱。
几乎第二天是被带着喂饭的。
“我要滑雪。”
语气闷闷的,但很坚持。
薄承彦愣了下,蹙眉同人解释,“推后几天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