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难安忍耐着不将笑容扩大。
“你说得对,来说说近期的情况吧?”
女病人的注意终于被拽回了正轨,开始仔细叙述起病情来。
秦难安一边听着她叙述,一边已神游天外。
要说迷惑,她现在恐怕已经不知道被时止迷惑到了什么地步吧?
果然,这样的女人最可怕了。
怀抱的温暖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被勾连出的欲望,滴滴答答。
日头西沉,时止关上前院的房门。今天的看诊就到此为止……
日头西沉,时止关上前院的房门。
今天的看诊就到此为止,除非夜半有急症,不然她们不会再开门。
秦难安终于可以脱掉那件白大褂。
时止帮她把脏了的衣服放在了门前的脏衣篓中,会有人取去清洗。
作为这个镇上唯一治疗鲜花症的医生,她的待遇并不差。
其实她这一个下午也就接待了包括科里朵夫在内的三个病人,工作并不繁忙,而且大部分时间,所谓的治疗也只不过是装神弄鬼,说两句等春天到了,鲜花就会再开,又或者是给两片不知道是什么的小药丸就结束了。
另外两个病人没有像科里朵夫一样向着她要什么“药”。
大概是因为她们的病情不够重,原身还没有起给她们传教的想法。
这也正好便利了秦难安。
她伸了个懒腰,跨过分割办公室和院子的门槛。
出乎意料的是,这个场所是一个四合院一样的设置。
前面是医生的工作场所,后面则是她们的居所。
正中心的厢房是公用区域,她们二人则是左右两边隔着院子住。
正中心厢房中摆了一张方桌,方桌上已经呈上了热腾腾的食物。
兴许
是因为这个世界长期阶级不平等,伺候人的法子实属精深。
你明明没有看到眼前有任何人,但一切东西就都已经为你安排得妥妥当当了。
第一次受到这种服务,秦难安不免有些毛骨悚然。
好在坐到餐桌上时,她看见了一旁的旋钮,感受到了桌面上些许的热度,这才想明白这大概是能自动加热的器具。
还好不是有人一直盯着她们算准了她们下班的时间给她们准备食物。
秦难安松了口气。
桌上的餐品很简单,面包、浓汤、沙拉,还有作为硬菜的烤鸡。
秦难安觉得没什么胃口,但这已经是很多小镇居民根本消费不起的吃食了。
她兴致缺缺地拿起一块面包,胃部抗议着寡淡的白人饭。
时止在她对面开口:
“办公室里有什么收获吗?”
一整个下午秦难安都在办公室里翻翻找找。
“没有。”
她摇了摇头,办公室里都是能拿出来看的文件,没有半页提到了“黄金”的字样。
只有几个人的病历被做上了标记,包括科里朵夫,所以秦难安猜测那应该是原身发展的下线。
利用【胜者的自信】所得来的信息已经和时止共享完了,时止对这个世界也有了初步的了解。
但更关键的问题是,她们对她们自己没有任何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