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干什么?”
“一起睡?”
“你终于精神不正常了吗?我早就说锻炼锻过头会让大脑里也都是肌肉的。”
秦难安很少对一个人这么无语过。
“不行吗?”
“不是行不行的问题,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家很穷,买不起两张床呢。”
“之前我们不也是一起睡的吗?”
“那不是因为没条件吗!”
“所以不行?”
秦难安有时候真讨厌时止这一点。
在不必要的时候太执着了,而且往往这种执着都对她没什么好处。
秦难安深吸了一口气,顺顺心里的郁结:
“我不想跟你掰扯了,随便你吧。”
说完,冷着脸就走开了。
反倒是身后的时止喜逐颜开,出门前还不忘提醒秦难安:
“门记得不要关。”
得到的答复是秦难安扔了个枕头过来。
晚上躺在床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和时止一起睡的感觉,到目前为止秦难安已经习惯了。
时止今晚比以往要搂她搂她更紧,也更温暖,缩在这样的怀抱中,秦难安反倒更有安全感。
对方用了和自己一样的沐浴露,搅和得她那颗本就困
倦的大脑愈发昏沉。
直到对方的一句话打破了她半梦半醒的状态。
“你多大来着。”
“……十八。”
“英年早逝?”
“你不也是?”
“你家里有养宠物吗?”
“没。”
“家里几口人?”
秦难安忍无可忍,转过身去给对方的脸来了一记拍一拍。
“在查户口?到底睡不睡觉?”
转过身后,秦难安几乎和时止鼻尖贴着鼻尖,从这个角度,秦难安几乎能在夜色下看清她眼尾一颗浅浅的痣。
“最后一个问题。”
时止的气息扑洒到她的下巴还有一部分脖子上,痒痒的。
“说,然后睡觉。”
“你是怎么死的?”
长久的静默。
然后是秦难安转身的响动。
“……不告诉你。”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林飞然看见了正坐在餐厅中喝咖啡的时止。……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林飞然看见了正坐在餐厅中喝咖啡的时止。
“早。”
时止跟她打招呼,她似乎是刚结束晨练,在阴冷的地府中散发着丝丝热气。
“早。”
林飞然拉开和她隔了一个身位的椅子,刚一坐下,穿着围裙的机器人就走到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