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知道办法!”
“我不知道。”
谢宴喊徐稷。
“带她走。”
“谢宴!”
苏皎一恼,眼中干涩起来。
“你就当我已经离开了不行吗?我今日就出去清水县,你当我回了京城做太子,我再也不来扰你。”
这怎么能一样?
苏皎想吵他,最终却只是无措。
她恨他,怨他,但没想让他死。
“你不说,我自己去找,我让人回京城。”
苏皎起身往外。
“找不到的。”
脑中一阵阵发昏,脸也愈发疼起来,他背对着苏皎笑了一声。
这么笃定的语气反而让她猜到了什么。
“前世引蛊的事有其他我不知道的,是不是?”
她忽然回头看他,哑着嗓子问。
谢宴默。
“说。”
他还是没吭声。
“不就是引蛊吗,我也会,你等我找个东西……”
“东西没有用。”
苏皎指尖一僵。
“死囚有一大把……”
“也不是人。”
“到底是什么。”
她僵硬着指尖,执意要答案。
“那是跟我有关的事,你得告诉我。”
她看着谢宴丝毫不动,狠了狠心仰起头。
“你总不想你死了之后,我还带着前世的怨来恨你吧。”
还是无声。
她骤然往外。
“那我就去找——”
“是蛊。”
他沉沉吐出两个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