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钱钱想,当然特殊,有自己在,就算他现在死了,只要没投胎都有办法让他活过来。
“我知道的,你也知道了?”
“那当然。”邬高明说:“我是他经纪人,对他和他身边人的所有情况都要了如指掌。”
两人对视一眼,既然知道了,那就好办了。
谢钱钱有些为难地抿抿唇:“那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
“放心吧,我的嘴最严了!”
邬高明走了,谢钱钱搓搓手,刚开始像往常一样为对方输送妖力,然而这次不同的是,那两团淡蓝色的光团刚刚靠近程煜琛,就像被什么东西吞噬了一般。
谢钱钱:?
他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傻眼了。
汛期(下)
程煜琛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的他看上去不过七八岁大小,短手短脚坐在沙发上都够不着地,温暖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将客厅染成温馨的颜色,穆澜穿着一条漂亮的水蓝色连衣裙站在落地窗边不知在摆弄着什么,门外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是父亲回来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客厅的门就被从外面打开,程启山怀中抱着一束洁白的茉莉疾步走向穆澜。
“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穆澜笑着接过他手中的茉莉,微微低头靠近,柔软的发丝顺势垂落,沾染了花瓣上的水珠。
“今天有件顶重要的事,我夫人生日,我就算天上下刀子都得回来。”
程启山伸手帮她把发丝拢到脑后,顺势将人拥入怀中:“生日快乐,夫人。”
说完还在光洁的额头上落下虔诚一吻。
“阿琛还在呢,真不害臊。”
穆澜红着脸推了推他,不好意思地瞪了一眼程启山,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此刻却多了几分小女儿的情态。
“这有什么?”程启山却不以为意:“他以后也要找老婆的。”
“你还说!”
穆澜没好气地在他胸膛轻轻锤了一下,继而转头朝程煜琛招了招手:“阿琛,过来。”
程煜琛从沙发上跳下来,捂着眼睛迈着小短腿跑过去,但因为视线受阻,不小心被绊了一跤摔倒在地。
等他爬起来时,属于幼童的四肢已经蜕变成属于少年的修长,他随手将手中的篮球抛给另外一人,对方抬手稳稳接住,调笑了句:“这么着急走是去见女朋友吗?”
“去你的。”
他笑骂了句,单手将书包甩到肩上,背对着众人潇洒地挥了挥手。
“你忘了,今天是他妈妈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