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凌韵丢开陷入昏迷的男人,飞到窗口,然而空气中只残留一丝阴腥味。
那东西跑了。
……
「所以你为什麽要带那个御气境的拖油瓶?」
齐何辜醒来时,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对於林赐关键时刻弄出声音一事十分不满。
「就算没有他,我这次也捉不住那东西。我一直以为段江雪至少还是个人,没料到它还能化作蝴蝶飞走。」
齐何辜沉默了一下,好奇问道:「真是蝴蝶吗?」
凌韵:「……」
「不。蝴蝶只是我对邪气的比喻。」
「……」
难得林赐不在,两人也没有吵架,凌韵却觉得和他说话牛头不对马嘴,很是不痛快,很想吵一架才舒坦。
齐何辜大概也有相似的想法,因为他沉默了一下,就像是找茬似的突然道:「但你还是太纵容那个奴鼎了,他修为那麽低,还事事都要粘着你——」
凌韵也张嘴准备还击,首先林赐不是奴鼎,其次她带他都是因为他有用,至少比他这个绣花针有用。
然而她这些戳心窝子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
有很清甜的少女嗓音在外面叫门,一声接一声就像是唤魂。
凌韵顺手抄起齐何辜,打开门:「阿枳?」
亓枳鬼鬼祟祟急急燥燥推着凌韵进了院子:「你昨天住在五长老府上?你还去结交了永仪?你今早什麽时候回来的,干,该不会今天内门那件事也和你有关吧?」
这个甜妹平时娇美可爱,一着急语言就开始粗犷。凌韵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瓜:「若我都说是呢?」
「干!」
凌韵的扑克脸不免露出一丝笑意。
「你疯了?这可是我们宗传出去要杀人灭口的事,你干嘛往上凑……莫非那个害人变性的变态是你带来的?」
「当然不是。我不是跟你讲过要调查些事麽,我觉得我要调查的事,似乎与合欢宗走火入魔的事件有关,始作俑者很可能是我想要找的人。」
「哦。等下……」
亓枳狐疑地瞪着凌韵。
「这件事我都是今天才知晓底细,你究竟从哪里听来的?莫非你最近如胶似漆的,并不是什麽外门弟子,而是长老亲传?」
「不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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