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吗?”
这件裙子很漂亮啊。
“它……不太好穿。”
越漂亮的东西越麻烦,这件裙子上的各种丝带缠绕得让人晕眩。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穿。”
这种活儿他还是很愿意做的。
程诉“砰”的一声关上房间门,将祁知礼关在外面了,谁想要他帮忙穿啊,那是帮忙吗,说成占便宜更合适吧。
被拿来的衣服还残留着一点体温,程诉不自觉的去想祁知礼是怎样打开她的衣柜翻找,从最底层取出她的内衣和内裤。
此刻,她真的羞涩。
费了些劲,程诉才整理好衣服,看着镜子里那些衣服遮不住的吻痕,她又回忆起昨晚的疯狂。
恍惚间,贺延和她说的那些话浮现在脑海里。
她那样信誓旦旦的说,她和祁知礼不会走到这一步,可转眼就到了一张床上。
染了几分明月的通透与清傲,程诉一直认为,她不要和这些深厚世家的骄纵公子扯上关系,成为某人见不得光的情人。
可她没学到明月的决心,昨晚的一丝动摇,叫她好像真成了祁知礼见不得光的人。
刚刚她还在想,他们以后怎么办。但其实他们根本就不需要考虑以后,他们本来就没有以后。
在惩治段宜清时,祁知礼自己说过,他是祁成蹊的孙子,凌修远的外甥,京城里两大世家孕育出来的天之骄子,未来会有一个和他同样天之骄子的妻子。
程诉顶多称一段露水情缘。
她的想法或许有些悲观,旁人听了肯定要说一句,至少祁知礼喜欢她。
但凡事都要做最坏的打算,是凌淑慎教她的。程诉和祁知礼之间,隔的不止是身份带来的巨大鸿沟,还有凌淑慎,否则她怎么会看见那封邮件后反应
那么大。
程诉捂住脸,她不敢去深想,凌淑慎恐怕怎么都想不到,她亲自调教的人,出现在了她儿子的床上。
磨蹭一会儿走出房间,祁知礼只围了条浴巾坐在沙发上,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身体下流,像是才洗完澡的样子。
裸露的背上红痕格外显眼,那是程诉昨晚的杰作。
程诉一时脸更红了,她不敢看他望过来的那双眼睛,她怕像昨晚一样溺在里面出不来。
祁知礼招手叫她过去,递给她一管白色药膏。
“帮我涂一下药,背后我够不到。”
她的指甲有段时间没有修剪,没控制的又深又重的刮在祁知礼背上,看着倒真有些严重,何况是娇气惯了的祁知礼。
程诉用棉签蘸取药膏。
“你转过去吧。”
“不用转过去,这样就可以。”
程诉被祁知礼拉到腿上,整个人被抱住,她不受控制的想跳起来,又被一把按住。
“这样上药比较方便。”
哪里方便了?程诉想问。这个姿势意味着程诉必须贴近祁知礼,靠在他肩上,才能看见背后的伤,帮他涂药,反倒麻烦。
程诉叫祁知礼放开她,祁知礼怎么肯依,她在他怀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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