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瑶笑得有些羞涩。
“我现在转去我父亲的珠宝公司做设计师了,这是我自研品牌下的第一个作品,可能还不是很成熟,见笑了。”
飞鸟振翅的神态惟妙惟肖,整条项链的款式简约又有设计师自己的风格,足以见得谢以瑶的天赋。
“谢谢嫂子,很漂亮的项链,我很喜欢。”
沈不予把项链收起来,真心实意地向她道谢。
“你现在在谢家的珠宝公司里工作?”
谢以瑶摇摇头:“我父亲的公司不隶属于谢氏珠宝,我也只是去那里打打工积累一下经验,度完蜜月后我打算转去米兰的公司工作几个月。”
“现在谢氏的当家不是你父亲吗?”
“他不爱掺和商场里的事,也没有经商的兴趣,家里的产业现在都是给我的叔叔管。”
谢以瑶的电话这时嗡嗡震动起来,她看了眼来电人,急匆匆地要往回赶。
“我先去医院啦,下次再见可能就是婚礼上了,你可一定要来啊,我偷偷把头花内幕给你。”
沈不予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最后还是忍不住叫住她。
“嫂子!”
待谢以瑶回过头,沈不予一字一句道:“抱歉,说这句话可能很奇怪,但是请你一定要小心周围的人。”
他顿了顿:“尤其是沈家人。”
回到海边别墅后,闻到咸腥的海风味,那种在沈家逼仄的感觉才彻底消失。
袁青打了两个电话过来,沈不予都没有接到。
他回拨过去,对方的背景音嘈杂,应该是在医院里。
“沈极夜也去医院了?”
袁青的声音很平静:“去了,一直跟着陪护。”
“沈极川脸上那道口子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不像是自己喝醉了划出来的,沈极夜准备回去查监控,如果是你做的话未免太莽撞了点。”
思及昨晚他被沈极川摁在水池里的模样,沈不予脸色冷下去几分。
“他暂时查不到,不用太担心。”
“昨天晚上情况特殊,神经病发酒疯半夜摸到房间里来,把我摁进水池里。”
“水池?你人没事吧?”
“没事,不过我没想到他对我是真动了杀心的,如果不跟他动手,今天被送到医院的可能就是我自己了。”
“现在要怎么办?等沈极川清醒过来后你还是要遭殃,出了这样的事他周三还有闲暇再去‘FETTER’吗?”
沈不予思量一会儿:“我赌他会去。”
“沈岳这段时间会限制他的权力,他现在大概没空再来找我的麻烦。”
“为什么?”
“如果沈极川想另寻出路就只能获得其他权贵的支持,这周三是‘FETTER’的公开调教日,还有不少达官贵人在等着他拉皮条,他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
“你只要确保周三之前严泓会把那条领带送到沈极夜公寓就好,剩下的我来做。”
昨晚他呛下的水好像还积在肺叶里,濒临死亡的感觉太可怖,沈不予永远都不会忘记,沈极川也别想忘。
“看看是我遭殃得快,还是他的报应来得快。”沈不予阴郁道。
沈不予挂掉电话,没在客厅里找到江革。
这个人一回来就神神秘秘地闪进房间里,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沈不予新奇劲儿正盛,想起他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手指就发痒。
毛茸茸的,又暖又热,那么大一条尾巴,脸埋进去会是什么滋味?
他心里的阴霾散去不少,到处找江革没找到。最后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到一点悉悉索索的响动。
从门缝往里看,床上乱得一塌糊涂,到处都是他衣柜里的东西。
江革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了一个止咬器,正手忙脚乱地叠衣服,背影甚至有股心虚的味道。
作者有话说: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