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薄将傅若寒放在椅子上,大夫立马把脉,“看他的舌苔,和眼珠,应该是寒气入体,这些药给他煎一壶。”
他大笔一挥,洋洋洒洒写下了几个字,药童立马拿走抓药。
“他身上的体温太高了,要拿点毛巾擦擦。”大夫将傅若寒的被褥扯开,亲自将傅若寒的衣襟扯开,擦拭他的胸膛。
傅若寒已经陷入了昏睡中,药已经放冷了,洛薄也叫不醒他。
药童时不时过来看看傅若寒有没有喝药。
药童这时站在门口,说:“洛哥,不能这样一直烧下去,必须要喝药了。”
傅若寒叫不醒,倒了好几次在嘴里也无济于事,洛薄还怕把傅若寒给呛了。
“那怎么办?”
药童和洛薄两人苦了一张脸,药童灵光一闪,“既然你们是夫妻,不如就用那一个办法!”
洛薄好奇,“用什么办法?”
见洛薄不排斥,药童娓娓道来,“我在话本里看到一个喂药方法,便是……”
药童害羞地用两个拇指对碰,洛薄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一瞬间就红了。
药童红着脸说:“反正,就是这样,你试试看吧……”
医馆里的大夫站在门口,洛薄于药童的对话他不知听了多少。
药童惊慌失措地扭头,“师、师傅?”
“小勺,你又不好好看医书去看话本?”
“哎呦,哎呦,师傅。”大夫弹弹药童的额头,对洛薄说:“若是他还没有清醒就麻烦你多用毛巾擦擦身子,不要着急喂,容易药液流入食管。”
说完,他便拽着药童的手臂离开了,洛薄偶尔还能听到他叫徐药童不要看话本,要多看医书。
洛薄听从大夫的话为傅若寒擦身子,他一夜没睡,外面的鸡都叫了,傅若寒仍旧未醒。
他的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了今日药童说的话,洛薄心急如焚,想不了太多了。他喝了一口已经凉透的药,对着洛傅若寒的嘴亲下去。
他的嘴唇碰到了傅若寒的嘴唇,洛薄愣住了。
接下来他要如何做?
想到了曾经傅若寒亲他的时候,洛薄也试着撬开傅若寒的齿关。
洛薄很轻易就做到了。
药液很顺利地渡到了傅若寒的嘴里,可药液在傅若寒的嘴巴里,久久不下去。
洛薄按住他的肩膀,已经凌乱的发丝从一旁落下,落到了傅若寒的胸膛上。
傅若寒的眼皮动了动,洛薄就这样僵硬地待在原地。
忽然,傅若寒的喉咙一动,洛薄欣喜,正想起身,傅若寒却捧住他的脑袋,在他的嘴角轻轻的放下了一个吻。
“小兔?”傅若寒的嗓音嘶哑低沉,进了洛薄的耳朵里却带着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让洛薄的耳朵像是进了蚯蚓一般。不过很快,洛薄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傅若寒的咳嗽声所吸引,他立马轻轻拍打傅若寒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