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庭拨开她脸上的碎,看清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更加兴奋。
李似然觉得他那根东西插在里面又硬了一大圈,痛苦的皱起眉。
“早说不就行了?还费劲跟我,早说我全部给你。”
他不留余力的插她的穴,嘴上也没打算放过她。
她不说话,紧紧咬着嘴唇。
还是那样不服气,薛庭看着有点不爽。
是她主动骑上来的,为什么这幅表情?
凿进深处,软软的宫颈口咬住他的龟头。
性器毫不犹豫长驱直入,李似然被顶的弓起身,看到自己的肚子被顶起来一个吓人的弧度。
“疼……”
什么准备都没有,他就敢乱插。
薛庭不理她,掐住她的脖子。
她脖子细巧,一用力就能掐断。
弄死她算了。
薛庭恶劣的想。
空气随着他用力掐住咽喉被掠夺,李似然有点喘不上来气,伸手去扒他的手。
窒息感一点点卷上来,她害怕的夹紧他的性器,突然就被滚烫的精液射了个满怀。
薛庭松开了手,猛的又扑上来,亲她的唇。
年轻就是好啊,射完马上又开始。
就着他射出来的白浊和李似然喷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薛庭又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他咬着她的下唇,“谁让你来的?”
李似然不说话。
这个时候应该骂他。
“嘴硬?”薛庭嗤笑,他喜欢嘴硬的人,切了舌头之后再割喉特别爽,“等我爽完再撬你的嘴,好吗?”
刚刚高潮完的下身传来剧痛,李似然不知道他弄了什么,就是痛,痛的两眼一翻,晕了。
……
为什么梦里还能痛晕过去啊。
睁开眼她以为要回去了,结果并没有。
她动了一下,又是熟悉的被捆在了哪里。
不是链子,应该是根绳子。
她松了口气。
在梦里被人杀了会怎么样?
李似然晃了晃脑袋,看到了现在的环境,还有眼前坐着抽烟的薛庭。
他脸色很难看。
李似然猜到他可能会中途醒,所以掺了春药。
只是没想到死安眠药没什么作用,那个死春药劲这么大。
她被吊在他用来“处刑”的密室里,知道这个地方死了快二十来个人,李似然却没有那么害怕。
薛庭走过来掐住她的下巴,“想好怎么说了吗?”
李似然仰起脸,一贯是她高傲面瘫不屑一顾的表情。
薛庭想了一晚上,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么个女人。
她这张脸明艳冷睿,特别好记。
如果见过,他不可能不认识。
陌生女人,上来就骑,肯定是有人故意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