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日二话没说解了安全带,徐弋阳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嬉笑着跟他下车。他们躲在副驾驶的门后并排站好,车灯不算太暗,能照亮周围一片环境,当然也能看清彼此。
那木日大剌剌松了裤腰,把家伙什儿掏出来,徐弋阳被灯照着怪不好意思,迟迟没有动作。
“怎么了,太小了不好意思?”
那木日已经把地上的积雪滋出一个坑,看着徐弋阳犹豫不决的样子忍不住打趣他,“来比比?”
徐弋阳老脸一红,狡辩几句,“谁小了,比就比……我是怕太冷了。”
“哦?是吗?”那木日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我说的是比比谁滋出来的坑更大……”
徐弋阳此时手已经摸到了宝贝,听到他这句话,现在掏出来也不是不掏出来也不是。
“你……”
“好了,不逗你了。”
那木日已经系好了裤带,徐弋阳心一横,终于把憋了许久的尿意解决干净,最后那一点滋出来时,爽得他一哆嗦。
“也不小啊。”那木日在他边上内涵道。
“可不吗,我憋得多,坑大多了。”徐弋阳学乖了不上套,嘲讽值拉满,“你比我小。”
那木日笑了下,显然不想跟他计较客观存在的数值问题。
上了车,那木日发现有未接来电,号码归属地显示上海,他考虑再三,最后还是没有告诉徐弋阳。
手机再次震动,那木日这回拿着手机下了车。
“喂。”
“我是陈鸿宇。”对面大概没料到这通电话居然接通了,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徐弋阳呢?”
“他在车里。”
“回巴音布鲁克了吗?明天要回上海”
“在路上。”那木日心头泛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感,有嫉妒,有酸涩,还有胜负欲。
“嗯,把他安全送回酒店,别再做多余的事。”陈鸿宇接着说,“你们不可能。”
那木日揣在口袋里的手紧握成拳头,他咬牙低声质问他,“你对他做了什么?”
电话那头的陈鸿宇瞬间明白,徐弋阳还没恢复过来,心里头胜算又多了些。
“他把你忘了。”陈鸿宇的话冷漠又残忍,“我只不过是让他来草原散散心,顺便测试一下他有没有忘彻底。”
“那木日,你不配。”
“你他么就配吗?陈鸿宇,做人不能既要又要!”那木日恨得切齿,他深知陈鸿宇曾对徐弋阳作出的种种伤害,但又恨自己没有正确的身份立场可以将徐弋阳救出水火。
“那又如何,你永远也走不出西北,而我,可以给他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