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谐的精神本来就紧绷着,怕自己做得不好,给应留下坏印象,他啧了一声,说:“要不你自己来。”
应逐觉得这个人好坏,可偏偏自己现在离不开他,只能强忍着委屈闭上嘴,不敢催他了。
……
应逐的头搁在枕上,歪着,嘴里吐着热气,从发际到整个脖子都是一片绯红。他皮肤在月光下显得很薄,像是能透过清浅的肤质看到内部水晶般的纤脆组织。
在接纳岑谐的过程中,他频频吐息,眉头紧蹙,却没有任何退缩的意向。
真正结合的那个时刻来临,应逐直打颤,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痴迷地看着岑谐:“好舒服……”
下一秒,岑谐就感觉自己的嘴巴被贴住了,湿漉漉地被亲吻着,四周的桂花香气已经浓郁到粘稠的程度。
应逐露骨地放荡着,贴着他的胸膛,伤风败俗地蠕动磨蹭,像一条要脱皮的蛇。
纤薄的床单皱起来,被搅揉过的春水一样,随着动作荡漾。两人都被灭顶的欲望淹没,天地间的一切都像是不存在了。
大床载着一池春水,床晃动得有春雷炸山的动静。
……
应逐啊啊地大叫了两声,便睁圆了眼睛。双腿轻颤,又无力地摔砸在床铺上。
身上一片狼藉。
应逐终于缓解了快要将人逼疯的欲望,开始没那么急躁了,甚至开始耍起了心机,他看着岑谐,说:“岑谐,有点冷。”
冷?
岑谐都懒得拆穿他,七月份的天气。
然而他还是俯下身,和应逐肉贴肉地抱在一起,应逐在他身下直哆嗦,把他抱得那么紧。
月光突然灼烧般亮了起来,应逐的欲望仿佛也追逐着潮汐在运动,他又焦躁起来,开始催促,眼泪不停往下落。
岑谐的信息素对同样是oga的应逐没有安抚作用,他只能在体力上,从生理上把人x服。
……
月光在应逐身上描绘出起伏的线条,整个人洋溢着朦胧的光波。
岑谐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低声问:“怎么样?我不比alpha差吧?”
应逐脑子迷迷糊糊的,茫然地看着岑谐,说:“不要alpha,要你,喜欢你……”
岑谐看着他,心里滚烫。
俯下身把他抱紧了些,摆动的幅度蓦地变大了。这下好像fq的人变成了岑谐,野马一样在应逐身上驰骋着。
应逐茫然地瞪大了双眼,空张着嘴。他听着过快的拍打声,失控地叫了起来,挣扎像是要逃跑,被岑谐死死扣在床上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