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哥,我们在告士打道,对面维多利亚公园附近的场子被警方查封了,带队的正是黄俊德。”阿东语气略显焦急地说道。
告士打道这几处场所,堪称是苏天义旗下最优质的产业之一。
除了夜归人会所外,不过这会所是苏天义私人的,并不隶属于洪兴。
“稍等,我这就赶回去。”苏天义的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除却夜归人会所这一私人产业,还有三家酒吧在其名下。
铜锣湾地区,洪兴总计掌控着一百多处场所,既有完全属于洪兴的,也有仅收取保护费的。
每月收入至少达二百万左右。
整个铜锣湾西部,自湾仔以西直至维多利亚港,南至怡和街,北边自然就是维多利亚海湾。
这片区域皆为洪兴所有,以往是由苏天义与大佬b共同瓜分。
然而如今,自大佬b卸任话事人之位,大飞也未接手后,所有的地盘与人手全数归于苏天义麾下。
可以说,苏天义此刻虽无话事人之名,但实际上已然承担此责。
而告士打道的这些场所,每月收入约有四十万,占整个铜锣湾收入的五分之一,绝非一笔小数目。
每月收缴的保护费及收益相加约二百万,需上交总部,即三十万。
余下的一百七十万,扣除养手下兄弟的费用,每月大约能剩余二十多万。
毕竟,现今整个铜锣湾近两千个小弟。
每人每月平均花费不过七百多块,甚至更低。
像大头仔、阿东这类大哥级别的成员,收入自然更高。
而真正底层的小弟,能够勉强温饱已属不易,大部分利益都被高层获取。
即便如此,苏天义从未从这笔钱中拿取一分一毫,遇到兄弟急需时,还会从此处资助。
也因此,铜锣湾众多兄弟对他极为信服。
说到底,苏天义也不看重这二三十万,他个人的产业每年收益可达上千万,又岂会在此计较?
将这笔钱用于笼络人心才是最佳选择。
因此,告士打道的这些场所决不能出任何差错,一旦出现问题,他就得自掏腰包填补损失。
‘黄俊德……’
接着,苏天义驾驶着车辆,抵达了酒吧门前,一个漂亮的甩尾将车稳稳停下。
“把车停妥当。”
苏天义开门下车,随手将钥匙丢给了在门口等候的山鸡,随后径直迈入酒吧内。
“说吧,现在什么情况?”苏天义目光落在阿东身上,神情显得格外凝重。
“义哥,刚刚收到线报,黄俊德带着反黑组的一批警察,再加上扫黄组的人,已经对我们三个据点进行了突袭。
看这阵势,他似乎是打算把我们在告士打道的所有场子都给端掉。”阿东语气严肃地汇报着,脸上满是焦虑。
若非事态紧急,阿东也不会这么快就联系苏天义。
“义哥,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阿东的神色愈焦急。
他清楚铜锣湾这边的财政状况,如果告士打道的场子被封禁,这个月的资金就会十分吃紧。
毕竟他们养着不少人手,开支巨大。
要是像其他地区的负责人那样减少手下人数,或许就不会有这般窘境。
例如以往九龙的兴叔,手下仅有两百余人,开销自然少得多,但收入也同样有限。
整个九龙,他连几条街都没占全,每月进账甚至不足苏天义的一半。
当然,节省成本也意味着收益缩水。
如今骆天虹接替了话事人的职位,苏天义还特意派飞全去协助骆天虹。
这段时间,骆天虹一直在扩充队伍,巩固自己的势力范围,同时也在寻找机会扩展版图,争取更多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