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只是静静的站着。
是啊……她不是一直知道,若不是她,如今那两人应该琴瑟和鸣。
苏漫青垂眸不想再看,脚步有些凌乱的转身离开。
她没看见,陈江艇在她走后便转身朝她的背影看了一眼,随即对丁敏道:“请师妹替我将丹桂转交给老师,我今日还有要事,还需先行一步。”
……
苏漫青回到府上便开了酒,菊花酒清冽,正应景。
不过她就没想的是,陈江艇竟也没多久就回来了。
看着苏漫青眼前的酒杯,陈江艇淡淡开口:“公主何时有了偷听的习惯?”
苏漫青一怔,没理会这番嘲讽,只说:“你何苦发下那样的重誓?”
陈江艇一脸漠然。
“只有违背誓言,才会遭受天谴,而臣,至死都不会爱上公主。”
苏漫青心口似被狠狠扎下一刀,连带着喉咙都涌起一股血腥气。
半响,她才说:“如此便好。”
这样日后她死了,陈江艇也不会伤心。
听着她轻描淡写的话语,陈江艇陡然眸光一厉,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烦躁。
他压下情绪,说起了另一件事:“敢问公主,圣上今晚可提及北疆战事?”
陈江艇的父兄都死在与北疆的战场上,他对北疆的恨意比谁都深。
苏漫青顿住,下一刻,却见向来矜傲的陈江艇竟直直跪在她面前,目光灼灼:“北疆屡犯边境,臣斗胆,请公主准我上战场,扬我国威!”
苏漫青眼前浮起三年前陈江艇从战场被送回都城,毒发濒死,陈老将军痛心哀求她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