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咽了口口水,在为数不多的情报中搜索了一下,试探道:“普利密斯?”
“是我!”树枝相当激动。
米拉看着那两片小叶叶也很紧张,她觉得这么抖下去,这位仁兄很有可能会英年早秃。
哦,也有可能是中年早秃。
不过听这激动到失智的语气,再加上那句脱口而出的“我的孩子”……
米拉再次小心试探:“父亲?”
一瞬间,世界安静了。
过了十几秒,树枝里传出一声暴喝,夹杂着无数米拉听不懂的词汇在树林中回荡。
米拉点头,这应该就是这个世界的粗鄙之言了。
虽然记忆模糊,但米拉坚信,自己失忆前是一位优雅而礼貌的淑女。
于是她微笑着掰了一下,从刚才开始就处于振动模式的小树枝子:“好了,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哦。”
树枝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立刻噤声了。
不过没多久,又委屈地嘤嘤出声:“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声音哭的像个怨妇。
米拉:…………
米拉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阳穴,说:“你能不能先告诉我,这里究竟是哪里?我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你不知道?你居然不知道?”树枝,也就是普利密斯惊呼道:“也对,你刚刚苏醒,你在另一个世界的记忆应该会被模糊掉。”
米拉皱皱眉。
她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丢失了。
米拉:“不会再想起来了?”
普利密斯:“当然不是。你的记忆也是精神的一部分,怎么会消失呢?只是你刚刚融入这个世界,发生一点小错乱是正常的。”
米拉安心了。
普利密斯看着她逐渐安详的表情也安心了,乖巧地等待她提出下一个问题。
可米拉没有。
她蹲在一边的空地徒手挖了一个坑。
在普利密斯发愣的时候,将树叶那头朝上,插到坑里埋好。
普利密斯:???
弱小、无助还不能动的小树枝,看着米拉潇洒离去的背影还朝他挥了挥手。
“再见了,朋友。”
普利密斯
说了再见还真是再见,不到半天就再见了。
米拉看了看依旧躺尸的一堆大兄弟,和被自己亲手埋到土里的树枝子,陷入沉思。
这就很尴尬了。
按照rpg的套路,这种情况一般有三种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