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卿紧紧抱住她:"我知道我也需要你"
她们在雨中相拥,像两株纠缠在一起的藤蔓,再也无法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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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后,谢婉卿的公寓。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亮了茶几上的合约——《裂缝中的光》出版协议,署名是"俞栩",而非"静默"。
"确定要用真名?"谢婉卿递给她一杯茶。
俞栩接过杯子,手指已经不再颤抖:"嗯。不再隐藏了。"
这半个月生了太多事——俞栩正式起诉父亲篡改母亲死亡记录;郑国锋因商业贿赂证据被公司停职调查,没有人会一直左右他人生活是属于自己的自由;《裂缝中的光》被多家出版社竞标,最终俞栩选择了最尊重她创作初衷的一家。
"林曦说下周开始校稿。"俞栩抿了口茶,"封面设计师想见你关于星星收集者那页的插图。"
谢婉卿脸红了:"那只是私人赠言"
"现在全世界都会知道了。"俞栩难得地笑了,"星星收集者和她的作家。"
谢婉卿俯身亲吻她的额头:"骄傲至极。"
门铃响起,是快递员送来一个包裹。俞栩拆开后愣住了——是母亲的老照片和日记原本,寄件人处只写了一个"歉"字。
"他认输了。"谢婉卿轻声说。
俞栩轻轻抚摸照片中母亲的笑脸:"不,他只是知道无法再控制我了,他会为自己的错误买单。"
她们安静地翻看照片,普鲁斯特跳上沙,好奇地嗅着这些陌生的气味。阳光慢慢西斜,为一切镀上金色边缘。
"我有个想法。"俞栩突然说,"新书的致谢页想写点特别的。"
谢婉卿好奇地看着她:"比如?"
俞栩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几行字,然后递给谢婉卿:
"致谢婉卿——
谢谢你在我最像黑夜时,
依然相信我能光。
谢谢你收集我所有的碎片,
让我有勇气重新拼凑自己。
这本书,和我的余生,
都是给你的情书。"
谢婉卿的眼泪落在纸面上。俞栩伸手擦去她的泪水,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不完美,"俞栩轻声说,"但足够真实。"
谢婉卿握住她的手,吻了吻那些曾经伤痕累累如今却充满创造力的手指:"完美至极。"
窗外,夕阳西沉,星光初现。明天将是新的一天,充满未知,但不再恐惧。因为无论黑夜多长,总有人相信光的存在,总有人收集散落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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