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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反复复坠入梦魇,现实与虚幻不断交织。
梦里回到了命运的最开端。
还是端方雅正少年模样的秦聿风在昏暗的地下室咬着我的肩头。
猩红着眼,伏在我身上不断颤抖。
耳边是灼热急促的呼吸声,他呜咽着开口:
“阮阮,你这样让我怎么能放的下?”
我摇摇头,手指描摹他的眉眼:
“秦聿风,不需要放下,我一直就站在你身后。”
画面几经变化,秦聿风的眼神毫无温度:
“温阮宁,你不会以为我真的要娶你吧?”
“我们是家人、朋友、患难的兄弟,但不能是爱人。”
“看见你,我就永远都放不下过去。”
我们在患难中携手,又在平和时别离。
我难受的皱眉,一滴眼泪无声滑入鬓角。
就在我快要溺毙在痛苦中时,有双温暖的手抚顺了我紧皱的眉眼。
是久违的温暖,只听他轻叹:
“阮宁,十年之约已至,你过得并不好,所以以后就得听我的了。”
心里的褶皱莫名被熨平,我安稳的陷入了沉睡。
再醒来,窗外昏黄的光线落在指尖,晚风吹动纱帘。
江辞叙交叠的双腿上放着平板,光线落在人神共愤的脸上多了一丝神性。
他不知道守了多久,眼底带着淡淡的青黑。
这一转头,牵动了腹部的伤口,我忍不住发出闷哼。
江辞叙听到动静,疾步走了过来。
二话不说直接熟练的掀开了我的被子。
我手指蜷缩,脸直接烧的滚烫。
“江辞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