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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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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婷的指控像一盆脏水泼过来，

包厢里所有人的目光，惊疑、恐惧、还有一丝被煽动起来的怨毒，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我迎着她怨毒的目光，嘴角甚至弯起了一个极淡的弧度，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脏？”

我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个字眼，像是在品味：

“是啊，真脏。”

我的视线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张脸，

林曦的绝望崩溃，周婷的歇斯底里，王磊的惊疑不定，郑谦的失魂落魄。

“可你们当年，不就是这样，用你们肮脏的手，一点一点，偷走我的分数，偷走我的人生吗？”

我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砸在每个人心口。

他们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你们当然可以说我狠。”

我拿起桌上另一部早已准备好的备用手机，

屏幕解锁，指尖轻点几下，

然后随意地将手机屏幕朝上，滑到桌面的正中央。

屏幕上，赫然是一个直播间的后台界面。

观看人数那一栏的数字，正以恐怖的速度疯狂跳动着，已经突破了八位数！

弹幕如同决堤的洪流，密密麻麻，层层叠叠，

快得几乎看不清具体文字，

只有一片翻滚的、代表愤怒和震惊的赤红色海洋！

“林曦！”

一个尖锐的、充满恐惧的女声猛地响起，

是林曦的秘书

她不知何时冲到了包厢门口，却被黑西装拦住，只能隔着人墙哭喊：

“完了！全完了！热搜爆了！

“上面……上面通知停你的职！

“纪委……纪委的人已经在去你办公室的路上了！”

林曦身体剧烈一晃，眼睛死死翻白，

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彻底瘫软下去，昏死在地毯上。

“啊！”

周婷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下意识地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