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微哑的女声透着股飘渺与苍茫,虚虚浮浮地钻进了肖倾城的心里。
“过了很久终于我愿抬头看
你就在对岸走得好慢
任由我独自在假寐与现实之间两难
过了很久终于我愿抬头看
你就在对岸等我勇敢
你还是我的我的我的
你看”
秦救有些有些讶异地看了一眼低头洗杯子的调酒师,调酒师注意到他的目光抬起头,懒洋洋地把脑袋往旁边一歪:“碰巧。”
两个人宛若互相挑衅般对视了一会儿,秦救率先把目光收回去,却没忍住在鼻腔里发出一声浅浅的笑。
肖倾城的目光在两人指间转了一圈,默默地抿了一口酒。
酒味很淡,带着一股果香,上面还点缀了一片薄荷,肖倾城自己也喝不出来是基酒是威士忌还是朗姆,喝完后目光在店里又巡视了一圈,偏过头问秦救:“你是老板吗?”
“哎哎哎,”调酒师在吧台的桌上敲了敲,“老板在这儿,他就是个驻唱的。”
肖倾城有些惊讶地偏过头看了眼这个年纪轻轻,样貌痞气又散漫的调酒师:“你还是老板?”
调酒师双手撑在吧台上,装模做样地缓缓一点头:“鄙人姓杜,你可以喊我杜老板。”
肖倾城笑着和杜老板兼调酒师握了握手:“肖倾城。”
“久仰大名。”杜老板扬眉冲楼上看了眼。
“我想和您谈一谈”肖倾城往脚下指了指,“这家酒吧。”
据这个杜老板说,这家酒吧他已经开了三年了,原本就是一家普通的民谣酒吧,他不会搞那些花花绿绿晃人眼睛的东西,凭着价格和一股特别的情调打下了一小片天地,来喝的基本都是回头客。
“想过加盟吗?”肖倾城问。
杜老板站在吧台里盯了他一会儿:“小兄弟,比我有野心啊。”
杜老板叫杜予声,虽然一副混混的模样,名字倒是挺文雅。
杜予声说自己开酒吧图一个逍遥自在,对这种生意上的来往没有很大的兴趣。
“如果你想搞,我可以帮你牵桥搭线,”杜予声把手机拿出来,“我一般不会推荐你们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年轻搞生意,不过你既然和乔惑那小疯子是一对,那肯定也不怕亏得血本无归。”
肖倾城把微信拿出来给杜予声扫了一下,低头笑了笑:“他归了就行。”
肖倾城接着朝秦救和杜予声点点头:“谢谢。”
杜予声指了指自己:“谢我就行。”
秦救在一边哼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