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缠绵的吻,不轻不重落下,男性躯体与吐息遮天盖地裹住她,缠绵之中,他精致优美的唇,如同在下蛊,“你的脚,没关系?”
太久太久不曾亲密接触了,身体漫出来的生理性渴望此刻被无限催发扩大,杜瑞气息都开始紊乱,“是拉伤,不是崴脚,我也贴着防护的”
陡地,眼前泛起迷蒙水光,杜瑞瞬间敏感地轻吟,陷在他睡衣里的手指,不知是怕还是期待,轻轻的颤抖着。
却这忽然,男人喷薄的吐息停了下来,语气坏笑吟吟,又似乎很遗憾,“可惜,东西小了,用不了。”
所以同居的第一夜,裴君远只是象征性的亲昵了下,后面裴君远抱着她洗了个澡,男人顺便又冲了次凉,换上崭新的床单一通折腾完,时间挪到了凌晨十二点。
杜瑞却并不太困,她从头到尾都很清闲,精力还很旺盛。
裴君远大活小活全揽,外加倒时差,再躺回床时,男人一只手揽着她,阖着眼,像兴趣寥寥。
杜瑞闷在他胸口,小猫哼唧一样,“裴君远,你今天好像还没吃药。”
“我就没带药。”
“啊,突然断药可以吗?”
“宝宝,我现在都能秒睡。”
他说着,轻轻拍她肩膀,没拍几下,男人自己就先睡着了。
怕吵到人,杜瑞也懒得再开灯,一片安心的黑暗里,杜瑞偎在裴君远怀中,沉沉睡去。
后面的几天,杜瑞也基本处于“瘫痪”状态,因为裴君远把她伺候的无所不至,等到第四天,杜瑞脚腕的肌肉拉伤差不多养好了。
这也同时意味着,裴君远马上就要走了。
男人订的明天的飞机,而今天,正好是裴君远的生日。
不过裴君远本人好像忘了,吃完晚餐后照例开着新买的笔记本办公。
裴君远无疑是忙的,大事小事公事私事各种不断。
时间也还早,杜瑞洗漱完走到客厅时,裴君远还在办着公,客厅光线明亮,交织着电脑屏蓝光,千丝万缕缠绕着他。
男人随遇而安,穿的还是那
身平易近人的黑白睡衣,冷白调肌肤如温玉般发光,整个人特别的梦幻好看。
鉴于今天裴君远生日,过生日的人最大,今晚,杜瑞计划给人兑现惊喜。
她的闺蜜团听说她终于决定主动出击,比杜瑞还兴奋的给她出主意,说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制服诱惑。
当下,杜瑞听劝的穿着轻薄蕾丝的兔女郎睡衣,堪堪遮住pp,一截小蛮腰镂空外露,头戴一个兔耳发箍,轻扫淡妆,娇艳的五官,媚感呼之而出。
但还是有点臊,杜瑞光着脚丫先从背后搂住人,“你在干什么呀?”
下一瞬,她就被男人直接伸手揽坐到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