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着褚秋月,招待来鱼庄吃饭的客人。
闫老太离开鱼庄后,走在大街上。
回想着在鱼庄生的事情,心里有了一些忌惮。
想着是不是,褚清宁编了个理由故意诓骗她。
又拿着劳什子符,吓唬她。
“不行,我要找个人打探一番。”
闫老太寻了,鱼庄对面卖面条的大娘打探。
“老姐姐,你打听褚家鱼庄呀,我知道”
卖面条的大娘,又把前段时间,褚清宁过来寻铺面时。
鱼庄的前身和闫老太,说了一篇。
闫老太听后,倒抽了一口凉气。
还没有听大娘把话说完,闫老太便迫不及待的起身走了。
“哎老姐姐,你等我把话说完呀,现如今,新掌柜请了财神过来,以前的的邪气已经破了”
闫老太快步的离开,大娘后面的话,她是一句都没有听到。
她现在有点后悔,把大孙子带过来学厨艺了。
这下怎么办?
回到家,她要如何与刘氏解释。
闫老太边走边想着。
“不管了,看根生能不能在鱼庄待下去,在从长计议吧!”
闫老太只想自己快点离开,别像卖面条大娘说的那样。
以前住在这里的人,不是疯了,就是死了,或者是下大狱。
留在铺子里学做鱼的褚根生,本就不喜欢做饭,他认为做饭是女人的活计。
褚清宁不给工钱,不给饭吃,他在铺子里完全没有了干劲。
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几天便不想来了。
鱼庄开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以前的那些传言。
慢慢的转了方向,有些心里忌讳的人。
瞧着到鱼庄吃饭的人,饭后摸了门口的神兽后,做事情都变的顺遂起来。
也放下了心中的芥蒂,接受了鱼庄,走进鱼庄。
鱼庄的生意逐渐向好,四个人变的更加忙碌起来。
一天忙碌下来,褚清宁累的腰酸背痛。
弟弟褚安锦身上一身的污秽,满是鱼鳞还带着血渍。
但是,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锦哥,等一下,你和我去一趟吴家。”褚清宁坐在凳子上,脱力的说着。
“大姐,去吴家干啥?他们明早上不是要过来送鱼吗?”褚安锦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