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掌事夹了一块鱼排,仔细的品尝着。
“宁丫头,你去忙,不用照顾我。”杨掌事在来福酒楼干这么久。
他还没有吃过,如此丰富的味道。
他要慢慢吃,细细品……
想从中找出秘诀来。
“好,杨掌事你慢慢吃,有什么需要你知会声。”
褚清宁起身走开,激动的去了后厨。
“宁丫头,杨掌事真的什么都没有说?”褚山川拿着大勺子,不可置信的问。
褚秋月和锦哥,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等着褚清宁的开口。
眉眼弯弯,褚清宁狠狠地摇头:“没有,杨掌事什么都没有说,他也尝不出我们的用料!”
褚清宁言语中,都是欢喜。
对小舅舅说,以后褚家鱼庄的石锅鱼,就按这个烧法。
锦哥高兴的跳了起来:“太好了……太好了……”
褚秋月握紧大闺女的手,兴奋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对他们来说,杨掌事的的意见很重要。
就像年前,她们卖米花糖。
杨掌事尝了一口,便知道米花糖的生意,她们做不长,很快就会被人学了去。
果不其然,被张掌事说中。
褚秋月这段时间忧心的厉害,褚清宁只告诉她在西街寻到便宜铺子。
但是,铺子为什么便宜却隐瞒了她,直到开业那天。
铺子里一直没有客人来,褚山川很焦虑。
几番追问下,才知道铺子为什么便宜,又为什么没有客人登门。
“锦哥,晚上没了生意,你去一趟吴家,和吴家兄弟说一声。明天开始,每天给我们送二十来条活鱼。”褚清宁道。
“好嘞,我知道了,晚些我就过去。”
“掌柜的,今天的鱼还有吗?给我们兄弟几个杀上一条。”铺子里来了客人,对着后院吆喝。
“来了来了”褚清宁跑出去招待。
有了客人,铺子里四人忙个不停。
这天,他们四人很晚,才坐着麦穗爷的牛车回石溪村。
几日后,老褚家。
刘氏在灶房和儿媳妇花秀,做着早饭,花秀做着杂粮窝头。
刘氏给灶台添火,嘴里怨声载道:“你们小叔还真是心思缜密,这边和我们分家。那边便巴结上宁丫头,竟然哄着宁丫头,让他当了鱼庄的大厨。”
“这个活按理说,应该是你男人根生去做。”
“花秀,我和你说话呢,你咋一声不吭。”
刘氏看着默不作声的花秀,心里怒火大了起来。
“娘,那是姑姑安排的,我们也做不了主呀!”花秀被点名,只能悻悻开口。
闫老太从外面进来说道:“老大媳妇说的不错,让根生去镇上,和老三学着做生意。”
“娘你说的,是真的?”刘氏来了精神。
“当然是真的,我亲自给他送过去,老三还能不教。”闫老太满脸的傲气。
褚清宁在庆元镇上开鱼庄,不管生意如何。
都让闫老太感觉,自己在石溪村村民面前,长脸了。
完全忘了,两家已经断亲的事情,只一味的往自己脸上贴金。
褚秋月被休,给老褚家蒙羞。
闫老太现在觉得,也不是顶要紧的事。
现在,最要紧的是,和闺女家处好关系,才能有银子。
褚秋月没了男人,儿子丑娃虽然改名为褚安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