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抿了一口:“鲜爽回甘清新淡雅,好茶呀,真是好茶。”
杨掌事把茶盏放在小几上:“说吧,什么事寻我。”
褚清宁把此行目的,缓缓道来。
“寻教书先生?”杨掌事作沉思状,想着身边符合人选。
“哎,真有一位。”
杨掌事说起,他秦姓好友的一位兄长。
举人出身,年轻时初入仕途满怀抱负和热贞。
想要凭借自己所学,做一番作为。
但现实却冷如冰霜,一次次将他撞的头破血流。
心灰意冷下,辞官回了庆元镇养老。
“举人,这有些高,我家弟弟还没有开蒙,他会同意教授吗?”
褚清宁听后,说出心里的疑问。
“不妨,我去给你问问。”
杨掌事,反倒是很看好此人。
前不久,去好友家吃酒。
杨掌事见到了,好友的兄长秦鸠言。
他四十多岁的年纪,孑然一身没有成家。穿着洗得白的青衫,步履之间透着疲惫与沉重。
好友很是担心兄长的精神状况,给他找点事做也好。
这件事情,杨掌事应承下来,褚清宁谢过。
陪着杨掌事坐了一会,杨掌事竟然说起,叶掌柜拿鱼庄开赌一事。
眼下到了五月底,鱼庄的生意已然红火。
叶掌柜已经开始,对下了赌注的人开始兑现了。
“是吗?”褚清宁想问一下,是赌鱼庄倒闭的人多,还是能经营下去的人多。
话到嘴边,又想起关于铺子的流言。
“想来,叶掌柜赔了不少银子吧!”褚清宁问道。
她知道杨掌事和叶掌柜认识,多少知道点内幕。
“哈哈”杨掌事有些得意。
这怎么了?
他这样笑干啥?
褚清宁不解。
说起这件事情,杨掌事心情瞬间晴朗起来。
不是因为看到朋友赔银子,杨掌事幸灾乐祸。
而是,拿鱼庄开赌的时候,杨掌事便劝过叶掌柜。
让他不要因此开赌,没有想到叶掌柜仗着家里有银子,听不进他的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