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元镇西街。
褚清宁带着小舅舅褚山川,和孟林在找着铺面。
褚清宁有买一个铺面的打算,但是她们手上的银子太少了。
别说做生意,连买铺面的银子都不够。
一天走下来,好摊位要么人了,要么租金太贵。
三人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铺面。
在西街,街头简单的吃碗面条,便打算回石溪村了。
大娘正在下面条,褚清宁拿了个碗,给小舅舅倒着茶水。
“小舅,走一天了,多歇歇脚在回去。”
孟林知道褚清宁早就累了,要不是褚山川跟着,她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清宁,你要是累了,吃好面我去找辆牛车过来。”孟林刚说完,便遭到褚山川的阻止。
“庄稼人,坐啥牛车。以后家里要做生意,用银子的地方多着呢,且得省着点用。”
孟林像是做错事一样,偷偷瞧着褚清宁。
“对,舅舅说的是,我们要做生意,银子要省着花。”褚清宁认同的说道,看向孟林的眸光却别有深意。
“你不要说孟林,你娘让我过来,就是帮着你找铺面,顺道看着你。”
褚清宁小女儿态,出声抗议:“舅舅,我怎么了?为什么你和娘都不相信我,家里的银子可都是我赚回来的。”
“面条来了面条来了客官请慢用。”大娘用托盘,端了五碗面过来。
褚山川指着五碗面条:“我们三个人呀,怎么是五碗?”
大娘瞅着三人,你们自己说要五碗的,我可是按照要求下的面条。
“谁要五碗的?”褚山川问,对面坐着的两个年轻人。
褚清宁和孟林窘迫的局促不安,褚清宁假装看向远处,没有听到褚山川的问话。
走了那么久,褚清宁怕一碗面条不够,给小舅舅和孟林每人多点了一碗。
没有想到,在小舅舅眼里,她这就是败家了。
娘亲舅大,褚清宁在褚山川面前,是一点没了脾气。
血脉压制真是杠杠地,就算身体里换了个灵魂都不行。
“大娘,那个铺面出租吗?”褚清宁指着远处的三间铺面问着。
随着褚清宁手指的方向,卖面条的大娘看去
“姑娘,要租铺子?”
“想做个小买卖,在找铺面。”褚清宁回应。
“姑娘,那间铺子要外租的,只是”大娘有点欲言又止。
吃面的褚山川和孟林来了兴趣,不再吃面,朝褚清宁说的铺面望去
“大娘,你给讲讲,这铺子咋地了?”孟林放下筷子说道。
现在不是饭点,大娘面摊子上,只有褚清宁她们几人在吃饭。
大娘是个热心肠,听到几人有兴趣。
拿个凳子坐下来,说着对面铺子以前生过的事情。
铺子原主人是姓王的东家,在这里做布匹生意,也是在这里的家。
说是当年生意好的很,分店都开到晋州府了。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晋州府的生意黄了。
王东家只能带着妻女回到这里,没想到一夜之间,妻女都变成了傻子。
王东家变卖家产,给妻女瞧病,就把这三间铺子给卖了。
一个姓孙的东家接手,可从买了这铺子以后,孙家也不太平。
先是老人去世,后面儿子跟人打架下大狱。
后面孙家把铺子便宜给卖了,但是接手做生意的无一例外。
“都死了?”褚清宁听的认真,插了一句。
大娘睨了褚清宁一眼:“那不能,就是呀!不管谁租下铺子,生意都做不出来。”
“这么邪性,那这铺子咱不能要!”褚山川连连摇头,对铺面没了兴趣,低头继续吃面条。
“是呀,是有点邪性。你看,坐在草堆上晒太阳的男人,就是这铺子现在的主人齐东家。”
大娘说完,同情的看着远处的中年男人。
孟林点头同意褚山川的话,他也觉得这铺子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