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一脸得意的一瘸一拐,走到闫老太身边站着。
褚清宁放下拦路的动作,悠然着说:“我娘和老褚家已经断绝了关系,你们这样就是在抢夺。如果你们不在乎名声,就进去拿,我现在就去官府报官,说石溪村有强盗我家被抢了。”
闫老太嗤之以鼻,冷笑出声:“去呀,断了亲我也是生她的娘,你去报官看官府管不管?”
闫老太年纪大了,对岳国的法律断亲的事情不了解。
看来,褚清宁有必要和她们普及一下。
“在我娘拿到断亲书的那天,你闫老太和我娘褚秋月以前即便母女,现在最多算同村之人罢了。”
“你想想,你们老褚家,要是把里正家的东西给抢了,官府会不会管?里正家会不会做罢?”
“被官府抓去按上一个抢劫的名声,挨板子下大狱总少不了。你们老褚家的名声和前程就算毁了!”
褚清宁说完,把目光看向刘氏。
刘氏二儿子褚冬生,在镇上读学堂。一家人都指望他能榜上有名,好跟着享福。
刘氏敢不敢赌上儿子的前程,和她们梦想的荣华富贵。
“死丫头,你好恶毒的心思。我看你是被房梁砸的脑子进水了,净想着祸害冬生的前程。”
事关自家儿子,刘氏顿时警觉起来,拽了拽了闫老太手腕。
闫老太虽是村妇,也听出大儿媳的意思,拍了拍大儿媳的手背。
“竟然,她们忤逆不孝,老婆子我也不强求,你们既然有银子了,就把前个请郎中的五两银子还给我们吧。”
褚老太真是好算计,要不到东西直接要银子。
“没有,有也不给。”褚清宁不假思索的回道。
“你你”闫老太气的指着褚清宁的鼻子。
一副要上来撕碎褚清宁的样子。
“你们走吧,我娘仨还不够困难吗?好不容易置办点家当过冬,你们还想往回要。”
褚秋月从山洞里出来指责她娘,把褚清宁护在了身后。
看到褚秋月肯出来了,闫老太脸上神情松快了不少,以为闺女多少会给她点东西。
只是心中藏着怨气,指责两句罢了。绝不可能让她空着手回去。
“想要银子?”
“可以。“
“不过,先把这些年,我娘贴补娘家的银子还回来再说。”
褚秋月贴补娘家的银子,是笔糊涂账。要是真算起来,老褚家置办的那几间土坯房都搭进去也不够。
闫老太哪里肯清算,想着两家刚断亲。
想着,褚秋月心里有怨气,等过了这段时间她会认自己这个娘的。
毕竟一个被休弃的女人,不靠娘家人帮衬她还能靠谁!
“罢了!”
“老大媳妇,那五两银子在容秋月一些日子。眼下冬生的束休已经凑齐,家里还用不到银子。”
闫老太,拉着大儿媳妇要走,没有要到东西刘氏哪里肯。
“眼皮子浅东西,回去再说。”闫老太恼怒刘氏不明白她的用意。
硬拉着刘氏走了
“娘,咱这就两手空空的走了?啥也没捞到。”
刘氏拖着伤腿,走在褚老太后面唠叨着。
对面迎来她的男人,闫老太的大儿子褚大河。
刘氏腿受伤,褚大河是背着刘氏过来的。
又想着东西多,怕婆媳两个拿不下。
所以褚大河把刘氏送过来,在褚秋月母女居住的山洞不远处等着。
“娘,不是说有一大牛车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