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下了赌注的人,跟着过来议论着。
“这是要卖鱼?”
“店名叫鱼庄,应该是卖鱼吧。”
“完了完了二两银子打水漂了。”
“让你下铺子开不起来,你非要下开的起来,这下好了吧。赶紧去追加吧,还能少赔些。”
人群中,这样的声音很少,大多暗自高兴下对了赌注。
毕竟,庆元镇上的人都知道,鱼是没有几个人会吃的。
他们都是过来瞧笑话的,褚清宁找人把门匾挂了上去。
趁着人多,让丑娃和虎子两个半大小子,寻来斧子,把铺面的门槛也给砍了。
这一操作,又引来无数的议论。
“哎,人家做生意,为了留财都把门槛立成五寸高,他们怎么给砍了?”
“谁知道呀,这傻子八成是后悔祖铺子了吧!”大街上的人看不懂了。
“你们闻到没有,什么东西这么香。”
“可能谁家做饭了吧。”男人闻着空气中的饭香味说道。
议论吧!
褚清宁不怕议论。
只怕巷子太深,别人都不知道她们家开鱼庄了。
褚清宁多活了一世,对舆论的力量可是甚知。
她租下这铺子,就是因为它有话题,有知名度。
只要她稍微有一点动作,便成了镇上热门话题。
有了这些,她宣传的力气都省了。
只要她做的鱼好吃,有人买账生意早晚会上门。
想到孟林和她说,茶楼里有人为此开赌下注的事情。
褚清宁早上去拿门匾,特意去了一趟。
她可是当事人,下注怎么能少的了她。
“宁丫头,你进来。”铺子里褚山川在朝她摆手。
“怎么了?”
“小舅又做了一条鱼,你尝尝味道如何。”
褚山川把褚清宁,拉到厨房。
一盆子鱼片做好,放在案桌上。
褚清宁拿起筷子夹了块,尝了尝。
“嗯,有点像了,就是鱼肉还散了些,不够嫩滑。”
褚清宁盛了碗米饭,在凳子上坐下吃了起来。
“来来来,舅舅你也坐下一起吃。”
“宁丫头,这鱼我吃着已经很美味了,还不行吗?”